“為什麼,不應該跟他解釋清楚嗎?”常樂搞不懂她在想什麼,演什麼不好非要演姐弟吵架。
“你就說演不演吧。”她試圖對常樂進行言語方麵的恐嚇,他想的少,自然不知道這些歪七扭八的內涵。
“演啊,肯定演啊,但是你得告訴我為什麼那麼說吧?讓我猜一下啊你是想對將軍進行障眼法,而至於為什麼……”常樂雖然猜中了開頭,但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常夏打斷了他的思路,“什麼障眼法不障眼法的,小孩子家家的居然還懂這個?要我看你就是皮癢癢了。”她說完作勢要去打常樂屁股。
辛虧他機靈躲得快,不過他也不生氣,反正姐弟兩個開玩笑也是習慣了。他來的快去的也快,立刻臉上閃現出正經,“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呀?嗯,我們兩個一向和睦,就算吵架的話也隻是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還不至於這麼厲害吧?”
他這話問的常夏倒是心煩意亂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倒不如讓他自己意會去。“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如果明天將軍問你,那便要靠你自由發揮,簡而言之你答應我的事情,那是務必要辦到的。”
常樂惆悵,小丫頭片子天天鬼點子怎麼那麼多,也不能看在自己是弟弟的份上不告訴自己這些吧?
“你真是……愛說不說,我還不屑於知道呢,淨弄些含糊人的東西。”他對常夏翻了個白眼,緊接著又一臉委屈的樣兒,他也就表麵上裝作不感興趣。
見著常樂一臉委屈的樣兒,常夏到底不好語氣強硬,隻好摸摸他的頭,安慰道:“哎呀這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你要自己意會意會。”她無奈的很,並未告訴他為何於此。
“我……”常樂正想接話,就看見常夏起身。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我沒工夫跟你在這打啞謎,我還有別的事兒呢。你一個人在這慢慢想,我走了啊。”她的聲音和背影一樣越來越遠。
常夏火急火燎的回到自己的軍營裏,她也在想自己今天發生的事兒。自己接下來要做的,可能才是她應該做的吧。
而至於之前的所作所為,便是自己不清醒時的作為。她隻好這麼寬慰自己。
晚風吹過青青的草地拂過她的臉龐,未曾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她回到營帳,坐下斟了杯茶,打開火藥圖紙。她心下有點兒慪氣,想到這個她心裏就不舒服,但也沒有表露出來。她希望自己善始善終,而並非鬧小脾氣,最後反而引得大家都不開心。
這不是她應該做的。
她專心致誌的打開火藥圖紙,眼裏閃著一定會成功的決心,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千江月刮目相看,這樣她和常樂才能得到他的庇護。
既然人家都說了,是為了自己的技術,那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這個火藥製作起來還挺麻煩,他雖然曾經在現代學到了關於這方麵不少的知識。可如今穿越到了古代,沒有哪些需要的材料,歸根結底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