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該死。
聽到門口的開門聲,喬宛安隻覺得自己今天怕是要清白不保。
喬宛安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除了父親外最信任的兩個人,竟然連收把她加害到如此地步。
上周一,是她和未婚夫韓俊訂婚的日子,可她的父親卻忽然出了車禍,摔下了山崖,屍骨無存。
韓俊是喬宛安的未婚夫,按道理來說是不該繼承喬氏這筆遺產的,可偏偏他手裏,有一份偽造的遺囑,他靠著這份遺囑,騙過了公司裏大部分的人,但不包括喬宛安。
喬宛安涉世未深,但她不傻。
如果讓她離開這個鬼地方,她一定要把這對渣男賤女千刀萬剮。
“你是誰?”
聽到男人的聲音,喬宛安抬起頭來。
“宛安?”
聽到男人叫出自己的名字,喬宛安努力辨認了半晌,終於在記憶裏找到了男人的麵容。
“楚……楚銘深……”
來人是喬宛安的青梅竹馬楚銘深,看到熟悉的人,喬宛安的淚水立刻便止不住了,她死死的拉著楚銘深的衣袖,像是握著一根救命稻草,無論如何都不肯鬆手。
“楚銘深,救救我……”
第二天,喬宛安醒來的時候,身旁的楚銘深還在沉沉的睡著。
楚銘深也是喬宛安的老熟人了,喬宛安自然知道在楚銘深睡覺的時候,不能叫醒他的這個道理。
於是,喬宛安沉思良久,終於毅然決然的從楚銘深皮夾裏拿走一張銀行卡,又煞有介事的打了個欠條,然後——
跑路了。
喬宛安覺得,自己現在隻有離b市,離楚銘深遠遠的,她才能不連累楚銘深。
畢竟韓俊的手段,喬宛安是知道的。
於是,楚銘深醒過來的時候,隻看到了空蕩蕩的枕邊,和一張像模像樣的欠條。
“今喬宛安欠楚銘深銀行卡一張,日後有緣相見,定當償還。”
有緣相見?
看到這四個字,楚銘深不禁失笑,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終於還是好好的把那張欠條收了起來。
說起來,他是該查查喬家的事情了。
喬宛安剛被喬家接回去的時候,楚銘深正在國外留學,直到今年才剛回國,因此,這麼些年,楚銘深連喬宛安的麵都沒見著。
好在昨晚父親和他聊起喬宛安的時候,說到了喬宛安的未婚夫和喬董事長的遺囑,否則,楚銘深可能還不會想到其中的蹊蹺。
一個對自己女兒不忠誠的男人,喬董事長怎麼可能把偌大的家族企業交給他?
想到這裏,楚銘深眸中閃過一抹精光。
於情於理,他都絕對不能讓喬宛安受了這種不明不白的委屈。
……
喬宛安當然是不知道楚銘深在國內把韓俊搞的焦頭爛額的事情。
轉眼間,五年過去,她身邊已經多了兩個可愛的小包子。
想到國內的公司,喬宛安沉思良久,終於還是帶著兩個小包子回了國。
她在國外沒有人脈,想從國外起家,簡直是天方夜譚。
好在當年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她靠著父親的人脈拿到了在m國的居住證,否則,韓俊恐怕早就找上門來了。
喬宛安帶著兩個小包子從機場去了事先訂好的酒店,然而剛把兩個小包子安頓好,喬宛安就碰到了一個老熟人。
楚銘深。
看著麵前比自己高出一個頭不止的男人,喬宛安心虛一笑,佯裝冷靜的和楚銘深打了個招呼:“楚總,好久不見。”
“是啊,確實好久不見。”
看到楚銘深複雜的神色,他身後的助理連忙帶著楚銘深身後的一眾人等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楚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眼看著喬宛安找借口要離開,楚銘深一個閃身,直接把喬宛安禁錮在了自己懷裏,而後,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喬宛安,眸子微微眯起:“你要去哪裏?”
情況不妙。
看來,今天她是難逃一劫了。
喬宛安頗有些欲哭無淚,她確實是有找楚銘深的想法,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她實在是不想見到楚銘深啊!
畢竟,兩個小包子還在房間裏,如果讓他們看到,那……
想到這裏,喬宛安立刻便抬起頭看向了楚銘深,她眨巴眨巴眼睛,又開口道:“這裏不方便,我們……”
“媽咪,你要去哪裏?”
聽到小包子稚嫩的聲音,喬宛安隻覺得心裏咯噔一下。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