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梁容升很想知道那片白霧之下是怎樣一張臉,會不會帥的驚世駭俗。但貌似自己還是看不到。能看到的隻是一身的白甲和一把配在腰間的寶劍。
寶劍。。。看到白甲男子的寶劍,梁容升情不自禁的想遠處摞了摞。
丫的,想當初,那個白甲男子用一顆棋子把自己給秒了的情況現在梁容升還曆曆在目。現在這個人換了一把寶劍,殺自己還不是秒秒鍾的事情。自己還是躲遠點比較好。
白甲似乎是知道梁容升所想,轉頭對梁容升說到“沒必要怕成這個樣子,我要想殺你,你也沒機會發現我,然後動了。”
一句話,給梁容升提了個醒。以自己的警戒程度,真的可能被人殺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而那兩個能保護自己的殺神已經被自己灌倒了。他要殺自己,還真的沒什麼困難的。
於是,梁容升索性再坐了回去,挨著這個白甲男子坐。
看著梁容升坐了回來,還挨著自己,那個白甲似乎是有點吃驚。
他略帶驚訝的對梁容升說到“你離我這麼近,不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梁容升大大咧咧的說到“反正跑也跑不掉,那幹脆不跑了。離你近點,萬一你要對我做什麼我至少還能咬你一口。”
這樣光棍的回答好像讓那個白甲男子很有興趣。他輕聲笑了笑。
忽然,他又掉過頭對看著戰天和冷夜,似乎是有點哀傷的說到“那麼多年了,你們還是有來到了這裏,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嗎?”
“什麼?”對於他的話,梁容升好想聽到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於是他出口詢問。
“哦,沒什麼。”那個白甲男子似乎不想再這個地放糾纏。於是直接對梁容升說到“沒什麼,你不是不爽他們兩個提前倒下了,你還沒有喝高興嗎!我陪你喝。”
梁容升瞬間衣服苦逼的臉,可憐兮兮的說到“大哥,你不能這麼欺負我啊,我還是第一次喝酒啊,而且已經喝了那麼多,你現在要跟我喝酒,不是打算欺負我嗎。”
說完,可憐巴巴的望著那個白甲男子。似乎是打算讓白甲男子放過自己。
那個白甲男子似乎是不吃這一套,淡淡的對梁容升說到“說的那麼可憐,不就是想讓我讓著你一點嗎。沒問題,你喝一杯,我喝五杯。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
“好,一言為定。”梁容升一見白甲男子的承諾,立馬收斂了臉上的可憐的表情,和男子碰杯狂飲。
心裏確實想著,嗬嗬,我灌不死你,讓你嚇我,讓你小看我。梁容升對自己的酒量有一定的估計,現在自己已經喝了一壇了,身上並沒有什麼反應,甚至興奮都沒有一點。照這樣看自己至少還能喝3壇。那照這樣算,這個男人至少要喝15壇。
這樣都喝不倒這個人,除非他不是人。
就這樣,兩個看著天壤之別的男人,在一片草地上,悠閑地一起喝酒。似乎是兩個朋友在敘舊,說不出的和諧,就好像是兩個雙胞胎在一起喝酒聊天。當然,他們心裏在想著什麼,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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