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用什麼喂養它們嗎?是血,我割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去喂養它們,它們可乖啦,吸著我的血,一點都不疼。它們在我手指上產卵,然後我再放回去,看著它們一點一點地孵化、長大,哈哈哈,那感覺真是太美妙啦。”
難怪花白頭的老專家找不到蛛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靳纖纖就是蛛王。
隻是她沒有想到,毒蜘蛛的繁殖能力太過強大,竟然發展成了那樣一支殺人於無形的軍隊,這使得她非常意外,也非常驕傲。
“爸爸一定會獎勵我的,他會在我的額頭上親一下,好開心啊。”
已經無法再形容麵前這個“天真無邪”的少女有著怎樣一顆異常扭曲的心態,為了向靳凱邀功請賞已經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
同樣是靳凱收養的孩子,小翐保持著善良淳樸的天性,在關鍵時刻向華遠山通風報信,而靳纖纖卻一次次地給我下套,成為靳凱的幫凶。
而她還隻是一個年僅十六歲的花樣少女,不得不令人感慨與唏噓。
我耐下了性子,試圖與靳纖纖談心,希望可以打動這顆迷途的少女心。
“纖纖,你爸爸的事,我很遺憾。他已經得了不治不症,死,也是必然結果,路,也是他自己選擇的,這本來就是一條不歸路,怪不得別人。現在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靳纖纖惡狠狠地打斷了我的話:“過去?過得去嗎?我爸爸死得那麼慘,到現在我的耳邊還是他的慘叫聲。這一切全是拜你所賜,我又怎麼能讓你活得這麼悠閑自在?我要你們給我爸爸陪葬。你,還有華遠山,都必須死。”
雖然靳纖纖不是靳凱的親生女兒,但此刻我眼裏的靳纖纖,卻有著一張與靳凱一模一樣的麵龐,一樣的扭曲,一樣的變態。
在她所有的思想裏,完全承繼了靳凱近乎於瘋狂的報複心態。
她似乎已然忘記了,是她親手將毒針刺進靳凱的胸膛,而她將這一切歸咎於我與華遠山,完全承襲了靳凱的邏輯,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而在別人身上找借口為自己開脫。
這是因為受著靳凱長期調教與浸染,或者是因為剛剛目睹了她父親的慘死,心智已完全失控。
“靳纖纖,很愛你的爸爸是嗎?我說的是少女的戀戀情懷。”
我改變了策略,想從少女情懷去刺激靳纖纖,這很卑劣,但此時我別無他法,如果能夠從她的心底裏喚醒一絲善良的東西,或許我能夠得以逃生。
靳纖纖的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眼裏閃現出少女特有的的嬌羞與柔媚,興奮地點了點頭,說:“你知道我為什麼隻穿校服嗎?因為爸爸說,他最愛我穿校服的清純模樣。”
我看著她,在合體的校服包裹下,發育良好的少女身軀玲瓏有致,從裏至外都透著青春活力與女性的美感,齊耳的學生短發映襯出肌膚白裏透紅,仿若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
很誘人,然而卻是一顆毒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