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讓濤哥為我鬧得滿城風雨,濤哥也不想讓我成為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漱口水。
並不是屈服於華遠山的yin威,而是,完全為了我著想,濤哥鬆開了我的手時那萬般無奈與憤懣的複雜心情,我懂。
“冷然,我在樓下等你。”
我向濤哥點了點頭,讓他放心,我想,我不會讓他等得太久。
“鍾海濤你別做夢了,冷然生是華太太,死了也是,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濤嫂。”
鍾海濤不卑不亢地回答:“不管冷然成不成為濤嫂,華遠山,如果你傷害她,我鍾海濤決不會放過你。”
對峙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nv秘書緊張得有些發抖,看著電話發呆,可能想通知保安,但沒有老板的命令又不敢擅自作主,不安地看著她的老板。
華遠山從他那寬大的老板桌後麵站起了身,一步一步地走向我,他的視線始終停留在我的臉上,我也一樣,他冷,我比他更冷。
“用不著這樣大禍臨頭的樣子,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走到了我的麵前,一伸手將我的下巴抬了起來,注視著我的雙眼。
我仰著臉,但依然倔強地迎著他的目光,毫不示弱。
他俯下臉來,他的鼻尖幾乎抵在我的鼻尖上,他的唇也幾乎觸碰到了我的嘴唇,卻又輕輕地滑過,嘴角帶著魅惑和一抹嘲諷。
“除非心灰盡,情在不能醒。你還記得嗎?”
似耳語,又似一記重錘,幽幽然從他微啟的唇間吐lu,雙唇間那氤氳的的熱氣吹拂著我的鬢發,有一些癢癢的。
情竇初開時聽到的那一句最動人的情話,如今聽起來頗為刺耳與諷刺。曾幾何時,一顆心已經灰盡?
熱淚湧了上來,順著臉頰往下落。
“冷然,告訴我,你的情已經不在了嗎?”
依然飄忽不定若幽穀裏傳出的聲音,在我的臉上吐lu著熱浪,撩撥得我陷入一種暈迷之中。
向他點點頭,又搖搖頭,在他麵前已經無法把握自己,明知道前麵是最危險的,卻控製不住自己向他的陷阱邁開腳步。
就象被催眠一樣,思想與身心都他的控製之中,甘願在他的曖-昧-撩撥之中淪陷。
“告訴我,你還愛著我,是嗎?”
又一次點頭,再一次搖頭,迷糊得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何地,隻知道,麵前這個男人是我的最愛也是最危險的,可是我願意就這樣一腳踏進去,萬劫不複也不回頭。
他的唇又一次滑了過去,而我卻自動地去尋覓他的雙唇,獻上我的wen。
他一笑,反身給我一個更深的wen。
而就在我忘乎所以的霎那之間,他冷笑一聲,放開了我。
“你可以走了,濤嫂。”
我怔怔地望著他,明白自己真正陷入了萬劫不複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