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用兩輛大吊車將巴士與路虎車固定住,然後將章鍵的兩半身體同一時間移動,這才保住了一車人的生命安全。
“太詭異了,我師兄們花了整個下午時間才搞定,公路也封閉了整個下午,車子都堵到渤海灣啦,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搞什麼演習呢。”
我張口結舌半晌無語,原來這兩半身體還真丫蛋的詭異。
袁圓的繪聲繪色,加上沈絡繹誇張的附和,讓整個事件顯得怪異而神秘。
“哎,一刀兩斷,兩截哎。”
袁圓故意瞪著眼睛,朝我裝模作樣地嚇唬我,弄得我頭皮直發麻,心顫不已。
古代最殘忍的腰斬之刑,也不過如此吧?想想都覺得很疼,隻是砸了前女友的婚禮而已,用不著這受這樣的酷刑吧?
李斯被腰斬後圓睜著雙眼,發出最後的詛咒,那個夢似乎變成了事實,難道這個章鍵與李斯和趙高又有什麼關聯?
這種聯係太過於牽強附會,但李斯與趙高的恩怨兩千年來不死不休卻是不爭的事實。
看來王總編給我的專題意義真的非凡,大有好好寫一寫以警示那些掙紮在各種戀情之中不能自拔的男男女女了。
搞定前任,成為刻不容緩的重大目標。
“冷然你沒瞧見,我濤哥那叫一個帥啊,簡直迷倒整條公路上的少男少女……”
唉,袁圓的大嘴巴又開始沒有遮攔地胡說八道,少女也就罷了,這少男?
濤哥在的話一棍子打死她。
但此刻的我更關心的是,章鍵的身上有沒有“九公子”三個字?
其實,還有一個隱隱的擔憂,那就是車禍現場,有沒有華遠山和許翹?
那時候的我已經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每一個死亡現場,都有華遠山和許翹的身影,這僅僅是巧合嗎?
他們僅僅是觀眾,還是與死亡有著直接的關係?
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驚,有些不知所措,無法再繼續想像華遠山與這些死者之間的聯係。
難道我要對袁圓曾經的分析判斷重新加以考慮?
盡管我每一次都誤會華遠山,但確實也一直沒有最直接的證據證明那個殺人狂魔不是他,還有許翹。
因為他最終也沒戴上黑蝴蝶麵具讓我辯認過。
袁圓所說的“斯德哥爾摩症”是有事實依據的,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那並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是一個備受慘案陰影折磨而心理不健康的人,我一直認為,一定會有一個天使般的女子可以溫暖他,寬慰他受傷的心靈。
就算那個女子不是我,我也希望她能夠給我愛的人帶來幸福與安康。
即使對他來說,我不是那個對的人,但對於冷然我而言,他始終不是一個錯的人,不合適的是我,不是他。
我的固執無以複加,我的愛也同樣無法抑製。
就這樣一直處於矛盾之中無以自拔,既是出自於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意識,將華遠山從我的身邊越推越遠,卻又時時刻刻忘記了一切不由自主地走向他。
他是第九顆星星,我的幸運星。
同時也是一顆災難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