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注定我隻是他與許翹或者別的女人之間的調味品,那麼也就到此為止,再無將來。
“冷然。”他在我的身後輕喚一聲,但沒有追上來。
我停下腳步,也不想回頭,僵持著,在心中默數,決定數到十他不追上來我就徹底離開。
“如果我們之間連最根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麼我也沒有必要挽留你,冷然,你想清楚,走了就不要回頭。”
走了就不要回頭,華遠山,你太聰明了,走與不走都由我冷然來決定,所有的後果都由我一人承擔,而他卻扮演起那個“無辜不被信任”的角色,這讓冷然我情何以堪?
不是我非走不可,而是華遠山的態度令我無法留下。
在這一場愛的遊戲裏,我輸得徹底,但我也必須昂起頭來走,絕不能讓自己卑微到塵埃裏。
“冷然,我在你的心裏就真的如此不堪嗎?那對不起,是我錯了,是華遠山會錯意,冷然從未曾愛過遠山,對嗎?”
明晃晃的倒打一耙,卻讓我無法辨駁,果然讓袁圓不幸而言中,這是一個多麼狡滑的家夥。
“華遠山,你可不可以公平一點?如果你真的在乎這一段感情的話,何至於這樣對我?”
我終於忍無可忍,轉過身來怒對華遠山,心中早已積蓄的滿如山洪爆發般,衝著他傾瀉而出,提高了嗓門,如袁圓化身一般,、怒吼:“是,我是愛你的,那又怎樣?就因為我愛你就可以這樣吃定我欺負我了嗎?告訴你,華遠山,這份感情到此結束,遊戲歐了。”
再也無需抑製心頭的怒火,胸膛起伏著,大口地呼吸,大聲地譴責。
自從認識華遠山以來,所有的不滿統統傾倒而出,恨得咬牙切齒,卻也沒有隱瞞自己深愛著他這一事實,悔意橫生。
可是麵前這個可惡之人卻是滿臉笑容,雙臂交叉抱的胸前,饒有興奮地看著我張牙舞爪凶相畢露的樣子,甚至搖著肩膀歪著腦袋一副無賴相。
意識到我已經徹底撕破了臉,住了口,怔怔地呆了片刻,落寞地轉身,再也不想多說什麼,離開是我唯一的選擇。
剛剛邁出步子,華遠山就已竄到了我的前麵,伸手攔住了出去的門。
“華總,請讓開。”
我極力保持禮貌地請他讓開,他充耳不聞,定定地看著我。
我想了想,決定從他的腋下鑽過去,卻被他逮了個正著,一把拖進了懷裏。
“放開我,你這無賴。”
我惱怒地掙紮,而他的臂力越來越緊地將我圈住。
我無路可逃,惱羞成怒,幹脆舉手就打。
他抓住我的手環過了他的腰,而他的唇不容抗拒地吻上來,滾燙若烈焰。
對他的心理防線每一次總是敗給他的親吻,從一開始毫無用處的掙紮到漸漸地放棄了抵抗,覺得自己整個身心都快要被他熔化。
很明顯地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我就快要失去自我,本能地逃避,慌亂卻又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