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海濤嚴肅地搖著頭:“每個人都必須接受檢測和觀察,有沒有受到病毒感染由專家說了算,沒有人能例外。”
“哼,虧我一個勁地幫你在冷然麵前說好話牽線搭橋的,你就這樣報答我的啊?以後再也不幫你啦。”
任憑袁圓和沈絡繹輪番賣萌賣乖加威脅利用也無濟於事,鍾海濤毫無商量的餘地。
“哼,濤哥這是跟某人鬥氣的吧?”
袁圓忽地又來了精神,衝著我不懷好意地眨著眼睛,我狠狠地瞪了回去,她卻哈哈哈地笑。
偏偏這個時候鍾海濤的街坊小夥看到了我,衝著我喊:“濤嫂,你怎麼也在這裏?沒事的濤哥,我把我的位置讓給濤嫂,讓她快點回去。”
鍾海濤再怎麼衝他眨眼睛示意也來不及了,他還莫名其妙地問:“怎麼啦濤哥?幹嘛眨眼睛?”氣得鍾海濤想要打他。
我尷尬得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袁圓咧著嘴直樂,幸災樂禍地一會兒看看鍾海濤,一會又瞧瞧華遠山,尤其是等著看華遠山的反應。
遠山麵無表情,轉身離開往二樓麥家的方向去。
我愣著,他沒有帶著我,表明他真的很介意。
“還不快跟上?”
沈絡繹小聲提醒了一句,我才回過神來,看了看遠山的背影,猶豫著,最終還是決定跟上遠山。
“原來華大總裁也會這麼小心眼啊。”
袁圓左右看了看,也跟了上來,還在我耳邊大聲地嘀咕:“冷然你解釋不清楚就死定了。”
我有一種想要暴揍袁圓一頓的衝動。
麥家的服務員早已在走廊上看到了遠山控製住商場門口衝突的壯舉,見我們回來,全都站在門口列隊鼓掌歡迎。
我們前腳剛踏入麥家的門,鍾海濤後腳就跟了進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難不成今天這一架是非打不可了?
我那從小到大的好閨蜜袁圓早已擺好一副看熱鬧的架勢,拉著沈絡繹離開我們好幾步遠,以免遭受池魚之殃。
一個是跆拳道黑帶四段,一個是武術散打冠軍,若是真打起來,我想袁圓那一點距離是不夠躲避的。
還好鍾海濤不是為了打架而來,也不是來解釋什麼的,而是以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問道:“華博士,對於今晚這些貌似詭異的事件,你怎麼看?”
聰明的鍾海濤用的是“華博士”的稱謂,而不是平常說的“華總”,一雙眼睛直溜溜地盯緊了遠山的臉,令他不能回避。
他問的是做為一名刑事偵查博士對於今晚事件的看法,而不是一個商界大咖,這種本質的區別就在於,“華總”可以推說不知道,而“華博士”如果不回答的話則說不過去。
鍾海濤繼續盯著遠山:“據我所知,你曾經受邀協助美帝的CSI破獲幾起重大的刑事案件,美帝對你的評價是觀察入微、所識獨到,善於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對案件進行側寫。那麼對於今晚這樣的離奇事件,你應該也有獨到的見解,海濤在此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