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心言聞言,嘴角扯了扯,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裏。
“你管得太多了吧,那我爸怎麼辦?”
“當然,咱爸沒關係,你的親人沒有關係。”
言律矅揚起嘴角,他可不是這麼不通情理的人。
“那我還得謝謝你?”
左心言一愣,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厚臉皮,她就是暗諷一句,也能讓他一本正經接過去。
“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
左心言不說話了,比起臉皮,她真的甘拜下風的。
言律守一上來,便看到她們之間的互動。麵上不動身色,心裏卻閃過一絲陰暗。
“言總,謝謝。”這一次,言律守真的幫了她大忙了。
有了他的出麵,一些業主已經開始回家,他就象一個定心針,讓所有人安心下來。
“走吧。”言律守走到她的身邊,看了言律矅一眼。
言律矅微勾起嘴角,當作沒有看到他的眼神。眼神投放到左心言身上,這個過河拆橋的女人,幫她抵住網上流言的可是他!
“言總,今天一定得我請,你不要跟我搶。”#@$&
左心言跟他並肩走了出去,語帶笑意開口。
“好。”言律守沒有半分推辭,當下便應了下來。
“下次我再請左小姐。”緊接著,他又重新開口。
“言總請客,當然好。”左心言嘴角帶著淺笑,像是把身後的言律矅忘記了一般。
言律矅跟在她們身後,看到她們並肩而行的身影,有一種他才是被排除在外的人。%&(&
這個感覺,一直持續到了吃飯。言律矅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左心言就是故意的吧。
“左小姐,下午有時間嗎?”言律守也完全忽視言律矅,直接對著左心言問道。
“下午的話,我想回工作室一趟。”
想了一下,左心言覺得自己太久沒有回工作室了。雖然接觸了樓盤,但是自己本職工作還是不能丟下。
“如果不重要,就推遲一點吧。”
左心言一愣,對於他這樣替她擅自做決定的語氣,她感到了不舒服。
“言總的意思是?”雖然心裏不高興,但她還是帶上淺笑,一臉單純看向他。
“陪我去打球吧,正好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
對於言律守來說,女人不過是一個附屬品,理所當然就應該聽他的。
“好呀。”左心言告訴自己,現在他還是上帝,不能得罪他。而且,剛剛他才幫她的忙,就算她還他一個人情。
言律矅聽到左心言答應,不認同的擰起眉頭。她對於他大哥,是不是太過遷就一點?
他正要開口,言律守便事先開了口。
“三弟,我想張氏應該很忙吧。”
言律矅微眯起雙眼,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暗示他還是威脅他?
“律矅,如果你忙就回張氏吧,我下午跟言總去打球。”
左心言也點頭附合,言律矅最近幾天都圍著她轉,一定有很多事沒有處理。
她不想他因為她,而影響到他的事情。
“張氏的確還有行程,那下午我就不能陪你們了。”
她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她們都不想被人打擾,他又何必去自討沒趣。
雖然說是這樣說,但心裏還是有些難受。一想到她和他大哥一起去打球,親密無間的,就有一股無名火,從小腹處升起。
“言總,其實我不會打高爾夫,等下看你打就可以了。”
剛到達高爾夫球場,左心言便趕緊坦白。對於這種高雅運動,她可是沒有玩過。
“沒事,我可以教你。”言律守是這裏的常客,聽到左心言的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其實,我對於運動,也不太擅長。”
她的潛在意思是,她看著就好了,其實教她什麼的,就不用費神了。
“左小姐,你不相信我的實力?”
此話一出,左心言隻得把心放回肚子裏,他願意教,那便教吧。
“那麻煩言總了。”她扯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隻是那抹笑意,未及眼底。
言律守是一個樂於控製占有欲極強的人,從短暫的相處裏,她已經深刻明白這一點。對付這種人,順著他就是最好的辦法。
在她們剛進高爾夫球場不久,一輛黑色的卡宴便停在了高爾夫球場的門口。一個修長的身影從車裏走了出來,眉頭輕挑,環視四周。
這個時候,一輛路虎極光跟了進來,言律矅下車,便朝卡宴旁邊那個男人走去。
“顧總。”
“今天怎麼有興致叫我打球?”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顧世棋覺得言律矅現在臉上,就刻著這幾個大字。
“玩玩而已。”
言律矅輕聲開口,神色閃過一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