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2 / 2)

那人見狀笑了起來,眉眼之間似乎是能夠溢出水一般,“你還真倔強,像個男子似的。”

褚邯之被他的打趣給吸引了視線,便任由著他在自己的腳上折騰,隻見他將剛剛搗鼓的東西給弄出來敷在了傷口上邊,褚邯之以為會有疼痛,便本能的縮了一下腳想躲開,卻是被他一把抓住,霸道又不可抗拒。

褚邯之徹底是妥協了,她開始轉移注意力問:“我這是在哪裏?你是誰?”

他低著頭悶笑了一下,“腦子還不傻。”接著他的手還是特別溫柔的在幫她處理傷口,“你是被那群劫匪帶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受傷了,我一打聽才知道,你一個人跟他們幾個人打了一場,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褚邯之跳過這些直接道:“你還沒說你是誰。”

他又笑了,“我是這個城裏的‘陰緣人’,也算是風水先生吧,我叫秦晉虞。”他直了直身子緩了一下,好像是彎的有點累,而趁機他問褚邯之:“看你的穿著打扮和言行舉止是來自南北那邊吧?你身手都不錯,也長得非常漂亮,而且腰間那把佩刀也是精心打造過的,而且身上也有習武留下的疤痕,我想,你大概是那邊將士家族之人,對嗎?”

褚邯之一驚,原來自己已經是被他給看的透透徹徹了。

被人了解是一種可怕的事情,可是她卻是被秦晉虞的的眼眸給迷惑的神魂顛倒,心中已經是隱隱地覺著沒有掙紮的餘地了,於是她妥協了,她愣了一下點點頭,表示默認。秦晉虞頗有興趣的看著懷中的人兒,隻見她倔強的骨子之中又些許楚楚可憐,像個半成熟的小孩子一般,著實是讓人心生憐意,他微微笑著問:“你叫什麼?”

褚邯之抬頭看了他一眼輕啟朱唇道:“褚邯之。”

秦晉虞點點頭不再問,接著開始幫她包紮傷口,並且是囑咐著:“這幾天一定是不能夠亂動,不能夠再讓傷口裂開了,不然就該留疤了。雖說習武之人有疤痕是一種光榮的象征,可是你畢竟是女子,總是得有人憐惜的。”

褚邯之一下被他的話給怔住了,他說的話雖說是和褚致遠說的話沒有什麼區別,可是這麼一聽,褚邯之竟然是生出了別樣的感覺,她突然覺悟,自己好像是找到了能夠彌補自己“欠缺”的那一塊了,她,好像是一見傾心了。

她抑製住自己心中的悸動看著秦晉虞細致的動作,瞬間有種想要一直被他這樣照方的感覺,看著他那背影,褚邯之忽然是覺得無比的美好;在自己的家鄉見過那麼多血性男兒,卻是被這麼一個清風盎然的人給收服的沒了脾氣。

秦晉虞收拾好了之後本想叫褚邯之自己走過坐著,可是見她腿腳不便,他便一把抱住她站起身想將她給抱過去;褚邯之瞬間就感覺一陣清風拂過,身體有點開始不受控製了,於是她緊緊地勾著秦晉虞的脖子,而後見他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動彈,她忍不住問了一句:“是要幹什麼?”

秦晉虞隱隱笑著,“方才腳有些麻了,現在邁不開步子。”

褚邯之也笑了起來,“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過去。”說完,秦晉虞就抱著她走了起來,完全是沒有給她半分機會,他將褚邯之放在床邊,並且對她說:“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準備點食物,吃過之後再休息。”

“嗯。”褚邯之點點頭,隨之就看見秦晉虞離去的背影,她心中一沉,念想道:完了。

自己已經是完全沉陷了。

不過一會兒秦晉虞就回來了,他手上端著正在冒著熱氣的鯽魚湯進來了,褚邯之一下就聞出了問道,濃鬱又鮮香,而伴隨著鯽魚湯的還有一碗醬料十足的寬麵,做工似乎是有點隨意粗糙,但是止不住的是那撲鼻而來的香味,是褚邯之沒有吃過的。褚邯之餓了,問道這香味不禁是咽了咽口水,但是女子本有的矜持還是讓她止住了手,她沒有迫不及待的開始吃,而是像個孩子似的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我可以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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