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鴛雙手伸了進去,她在裏邊用力一握,然後就迅速抽出,隨之我們便看見一灘烏黑的血跡流了出來,在那烏黑的血跡之中赫然躺著一個嬰兒;那嬰兒如同一般孩子似的大小,被一層薄膜包裹在其中,透過那層薄膜我們明顯看見她通體雪白,粉嫩可愛,完全是沒有什麼危險的征兆。胡靜鴛看見了之後有些不忍,她趕緊抱起那嬰兒,然後細細地為她剃去那層薄膜,接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就出現在了我們麵前。
端木霖主動上前抱她,“你給我吧,先把安生給處理一下。”
誰知胡靜鴛看了端木霖一眼很是警惕,接著她笑了起來,“怎麼可能給你,我還要她去換回老周呢。”她的模樣好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整個人眼中隻有這個孩子與周孫的存在,而忽視了那邊正在緩緩流血的端木安生,我看見端木安生一臉痛苦實在是於心不忍,於是我主動過去先照方他,想必這邊是有一場大戰了。
我將那方裕一用火烤過的針穿了一根棉線,然後壯著膽子就開始給端木安生縫合;我看見他的傷口裏邊已經是鮮紅的血了,髒東西基本都被排了出來,應該是已經無大礙了,於是我開始下針,而第一針就疼的端木安生慘叫。我不敢看他,然後皺著眉頭全權當聽不見。
而另一邊胡靜鴛抱著這嬰兒正準備要離開,好在是端木霖和方裕一早就有了打算,在胡靜鴛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被困住了。我看她似乎是無路可行,走哪兒都是像被一塊透明的東西給擋住了一般,我瞬間明白了,端木霖和方裕一早就在這兒設下了奇門遁甲之術來困住她。
我看見那地上有一些高低不平的桃木釘鑲嵌在土裏,它們錯落有致的構成了一個“非”字型結構;這個陣術我還記得,之前方裕一給我大致的講解過,這叫:非回陣。
方名思義,是以“非”這個字來總體布局的,而它必須要有兩個陰陽師來完成,兩個陰陽師一人鎮守一邊,將獵物困惑其中;而這還不是最奇妙的地方,最奇妙的是當兩個陰陽師念起奇門遁甲的口訣時,必須要一個正著念,一個反正念,不能有差距,這樣的奇門遁甲之術才會做到最完美無缺,從而將這陣術構成了一個“非”字結構,讓獵物在其中兜兜轉轉。
所以方裕一在碎碎念口訣的時候,端木霖也已經在同時進行了,他們兩個一正一反很是默契,成功的將胡靜鴛與那嬰兒困在了其中;可是胡靜鴛畢竟也是身為陰陽師多年了,麵對於這陣術自然是比我要了解的多,她不慌不忙的念起口訣想要在這陣術之中尋找一個缺口,卻是惹得這懷中的嬰兒很是不爽。
隨之那嬰兒很是生氣的掙脫於胡靜鴛的懷抱,然後她撲倒在地,飛快的抖動起身體在我們麵前迅速變成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我們都吃驚不已,這生長的速度未免是太快了吧。隻見那孩子一頭烏黑的長發匍匐在地,全身無遮攔,我乍一眼看過去好似美麗與驚豔,隻不過她那還未抬起來的臉讓我們更加充滿了疑惑與好奇。我反頭看了眼方裕一想看看他是什麼表情,結果卻看見他偏了偏頭,臉上竟然是有些許緋紅。
再過了一會兒那女孩就站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一塊紗布,將自己給圍了起來,而這時我們才真正的看清楚她的長相,美得不可一世,根本就不是我們想象之中的那百鬼之首的凶惡模樣。
她的麵容很精致,像是那老街上櫥窗裏邊的小瓷人,潔白無瑕,一氣嗬成;不過最美、最奇異的還是她那雙眼睛,一個是烏黑明亮的正常瞳孔,而一個卻是散發著悠悠紅光的瞳孔,就好像一個是冰一個是火,不融洽卻也不矛盾,是渾然為她而生。她生的太過於完美,我都一時間看愣了,不過看她這美貌,我最喜歡的還是她眉眼之間的那點朱砂痣,很有韻味。
我們都齊齊地看著她,隻見她從容淡定的走到胡靜鴛的麵前,然後她伸出手一把掐住了胡靜鴛的脖子略有挑釁的看著我們道:“要是一直困我在這奇門遁甲之中,我便不會手下留情了。”
她聲音清冽,還夾雜著些許的冷酷與嚴肅,讓人不由得就被她吸引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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