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打下去,我怕會弄死了你。如果不是後麵還有一個人等著我的話,我可以和你慢慢打,但是現在卻不能夠了,我一定要動用底牌才行。”江童將自己的理由說明,免得他們一會兒說自己沒警告他們。
“小夥子,你如果真的想打,就盡管使出來,在這裏磨嘰個沒完沒了幹嘛?”一名離神宗的長老說道,他是恨不得江童和無心宗的人拚個你死我活,最好是拚出人命。如果貝星合就此收手的話,反而讓他們的一號種子有些棘手,這江童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沒有使出來。
無心宗的人瞥了一眼離神宗,自然知道他們的心思。但是讓他們認輸,無心宗可丟不起這個臉,說道:“星合,和他打吧,不要有任何的顧忌。”
“好!是你們說的,死了人可別怪我!”江童狠聲說道。
貝星合知道他的殺招恐怕要真正到來了,一身功力全都灌注在了三星劍上,看得出來那把劍都在顫抖。這把古老的長劍已經通靈了,它能夠感受得到主人的情緒。江童並沒有貿然衝過去,而是一步一步的逼近,步伐穩重、謹慎。雙方的距 離太遠了,不適合江童施展大漠龍翻江,等到江童距離自己隻剩下了三四米之遠的時候,貝星合知道不能夠任由他繼續這樣蓄勢下去了。
她劍尖一動,連續在前方刺出了三劍,三劍被她形成了一股劍氣,刷的輕飄飄的朝著江童的咽喉劃出。女孩子吃虧在自身力量不足,所以學武的女孩子多以輕靈、飄逸為主,這一劍宛若那山頂上飄下來的鴻毛一樣,無跡可尋,飄忽不定。
與此同時,江童也身軀一扭,刷的一聲,席卷著一道氣流朝天而上。大漠龍翻江翻起來的氣流如同一陣陣的颶風一樣,刹那間就將天地給拉扯得旋風陣陣。
鏗鏘!
三星劍終於是落下來了,刺在了江童的身上,可是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劍,竟然打了一個歪,被江童的身軀卷著,成為了彎曲。
貝星合馬上就心道不好,如果繼續順著長劍和江童硬扯的話,她的力量是肯定比不過江童的,所以隻能夠狠狠的一咬牙,舍棄了寶劍。同時,連續運起三掌,一身寒氣的朝著江童身上拍了過去。
寒毒掌!
這是貝星合這麼多年來苦苦修煉的底牌,她也是寒冰之體,是無心宗的人千辛萬苦才從外麵找回來的一個女孩。為此無心宗的人還特地將本門的一門秘密功法傳授了給她修煉,讓她將全身的寒氣都修煉成了天底下最陰最邪的寒冰之 毒。
一旦寒氣進入體內,就會馬上凍結對方的心脈,不出一分鍾,後者就會徹底的成為冰雕。
啪啪!
三掌之中,有兩掌都打實了,落在了江童的身上。但是江童所攜帶起來的那一陣旋風,並沒有因為她的掌毒而有些減緩,仍然是結結實實的從天而降!
嘭!
貝星合看到旋風落下,雙手交叉的擋在了身前,江童其中的一隻腳,踢在了她的手臂上,將她給踢得連退了兩步,然後又是一腳,兩腳……
大漠龍翻江一旦使出來,就不能夠輕易的將真氣收回來,不然江童會立即遭遇真氣的反噬的。
現場中的人,隻看到一股颶風在朝著貝星合步步緊逼,很快就將貝星合給踢得吐血不止。
無心宗的人最為緊張這個天之驕女,無心宗的大長老馬上喊道:“停手,快停下來。我們認輸了。”
可是此刻江童那裏停得下來,而且處於旋風中心的江童也根本就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一個大漠龍翻江使到了最後,隻見貝星合已經被他踹得飛出去了武台之外了,胸口塌陷了下來,有一聲沒一聲的哼哼著。
還沒有等到別人過來扶她,貝星合已經停止抽動了。
現場中的人一片沉默,死一樣的沉默。都沒有開聲說話。他們知道一場暴風雨很可能就會以此為引子,即將爆發出來。就連一直比較 平靜的黃山都差點兒直接站起來。
“好,好呀!”無心宗的大長老捶胸頓足,指著黃山道:“黃山,你們的人真有本事呀,說好了的,一旦對方認輸,就不準再動手,但是你們的人卻違反了這個約定,明明我們已經認輸了,還要下殺手。這事你準備怎麼向我交待!”
黃山噎住了一下,接著說道:“我無需要向你交待什麼,剛才他已經說過了,一旦動用了大招,就不能夠臨時停下來,你們也同意了。現在你卻要讓我們給你們交待,你不覺得是笑話嗎?”
“剛才他並沒有說過,招式一使出來。就不能夠停下,我以為我們認輸了就好了。哪知道你們還會殺人!”
“放什麼臭屁呢?難道你就可以打鬥的過程中,隨意的收發自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你們死了人也隻能夠怪你們自認倒黴。”
“我懷疑你們是存心謀害我們的弟子,故意刺激我們讓我們認輸,然後利用我們拉不下來臉皮,從而謀殺我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