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器再次來到索羅門群島和新赫布裏地群島的中分線位置,這次不是向西,而是順著大地縫合線開始向東搜尋。這段路線裏大多數都是珊瑚礁環繞的火山島,在沒有颶風的情況下,如同仙境般的“湖泊”,神奇的環礁,美麗的魚群,一切都是安靜的美,美得賞心悅目,美得心曠神怡。
美其名為了更好的節約時間和更好的利用有限的資源,舒廣讓克隆人兩兩一組輪換著駕乘短距離行程車搜尋島礁上可能存在的能源和礦產。而他自己則穿上懸浮靴,裝作很認真的樣子,貼著島礁的近空搜索著地麵上升騰的能源霧,可實際上卻在偷偷地瀏覽著這裏帶有無限遐思和褪不去熱情的美景。
不過,很快舒廣就發現,有些地方原本應該充滿生機、色彩斑斕的珊瑚礁,像是被人為或者是颶風的破壞又或者是一種自然的侵蝕,反正是有著很多成片成片的珊瑚礁已經變成一片毫無生機的亂石堆,據飛行器傳來的數據顯示,這塊區域目前存活的珊瑚僅占百分之五,而且方圓一百公裏之內的所有珊瑚礁都是如此。
剛想詢問是怎麼回事,小深藍便出現在舒廣的身邊,解答了他心中的疑問,“冰塊,這些珊瑚礁的破壞都是出自泛濫的長棘海星的吞噬,而長棘海星唯一天敵大法螺被人為的過多捕撈,這裏的損毀與食物鏈的不平衡有主要的關係。可以說造成這一切後果的還是人類的貪婪與沒有節製,破壞自然規律是人類的天性使然……”
“藍藍,你覺得人類這樣破壞自然,會不會是自然的本意?……要知道,大自然每一次的報複,都在為人類敲響警鍾,警告人類它能賦予也能剝奪。當到達它不能忍受的一個限度的時候,勢必會讓一切又回歸於起點,這就是大自然最基本的法則—平衡。盛極必衰、物極必反,人類一旦發展到一定程度,自然會不會為之摧毀呢?”
“我雖然不知道如何解答你的問題,但是卻知道大自然本來就是一個生態平衡的關係。可是作為一個星球的主宰者,高級生命體為了更好的生存,勢必會與大自然相衝突,也勢必會打破平衡。如何保持與自然之間的微妙相處,就是考量這個星球生命體的文明程度和科技等級。平衡中生存,自然中互利,絕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它需要太多的實踐和經驗,也需要不斷的勇敢的品嚐挫敗的苦果,如履薄冰、戰戰兢兢,一步踏錯以至於萬劫不複。這就是生命脆弱之處,逆天而為的代價。用句龍國的老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而這‘天意’代表什麼,我不是很懂。也許,這就是從生至死,每個生命體都在探索的‘生命’的意義吧!”
“管它呢?既然能來到這個世界,我就不可能活著離開,為了能夠更好的活著就要有著屬於自己目標和夢想,給自己人生畫上幾道豔麗的色彩,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哪豈不是更好的選擇?人定勝天,不是說而是做,用野心勃勃去戰天鬥地,豈不是活得更有滋味?我是我,獨一無二的我,努力拚搏、至死方休!”舒廣麵朝著大海高聲喝道。
未完待續!
每個適合生命存活的星球,都是充滿了敵意。而被人類稱之為家園的地球也同樣如此。雖然它或許與眾不同,表麵上差不多三分之二的麵積都覆蓋著水,但它的自然界也可能最為狂暴,而那些被稱之為海洋的水,更加的變幻莫測。
地球的生命太過漫長,至少是它身體所蘊含的生命體是無法比擬的。如果把大地比作父親,那麼始於陸地周圍的海洋,就自然而然的成為哺育所有生命的母親。
大海的威力總是讓人困惑,如果生命體都具有孩子般的笑臉,而它卻沒有母親般的溫柔。它的能量無堅不摧,有的時候更是任意胡為,沒有任何忌憚的揮霍它的冷酷。作為它最熟悉最擅長的手段-波浪,似乎這種運動永遠不會停歇,並且作為一種永恒的威脅,一種永恒的殺手鐧。
不過,也許在混亂中,同樣有著一絲規矩可循,而如何發現卻需要仔細耐心的辨別。這些規律無論在陸地上還是在大洋之中,都意味著生存或死亡,這一切都是源自於一道看似輕柔無害的晶瑩的水花。
有誰知道,這個星球到底蘊含多少生命?至少海洋的深處還不被了解。人類有可能是從一種三億多年前漫遊在海洋中的史前魚類進化而來的。而這種最原始的魚類也很可能是地球上包括人類在內的所有脊椎動物的共同祖先。既然人類可以離開母親大海的懷抱自由成長,而那些被母親嗬護的孩子呢?他們會是什麼模樣?
人類的發展,基因的變異,怎麼看,所用的時間都很短暫,至少和海底的生命相比短暫了許多。
有誰會相信,大洋之中或地球內部有著更高級的生命?或許有可能存在著神秘的“外星人”基地?沒人能夠做出解答!不過,我們還是可以通過深入的研究發現,未知文明飛行器的來源,隻存在三種可能性:外太空星球的闖入者、內太空(從地心到大氣層的地球本身)地球的自家人和穿過時間隧道的祖先人類或者是未來地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