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白葉係還是被人追殺了,雖然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三流貨色,可是對於白葉係這樣的女子的話,那也是極度危險的。
所以玉星月很想知道是不是有一些答應了他的要求但是卻暗地裏沒有聽他的話,又或者是一些他並不知道的小殺手組織被打通來追殺白葉係,不管是那一樣都不是他能夠容忍的,所以他必須要弄清楚這一點。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年輕殺手的口舌依舊倔強,隻是緊咬牙關吐露出的幾個字並不能讓玉星月滿意,隻見白葉係笑著起身瞧了男子一眼,然後徑直抱起了剛剛在坐的石頭手指一揚,那看起來並不輕的石頭便直接砸在了年輕男子身上,當即就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當然還有年輕殺手的一聲悶哼。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吧,究竟是哪個點的?不然的話下次下手我就不保證會這麼輕了。”做完這些,玉星月隨手從懷中逃避掏出一條手絹出來,仔仔細細的沿著手指將整個手掌擦拭幹淨,這才隨手將那手絹丟棄到一旁。
“我就是個普通的殺手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點兒,而且我隻是一個人。”年輕男子顯然被玉星月有些瘋狂的舉動給嚇到了,一下子如同打開了話匣子一般,口口聲聲說自己隻是一個人,玉星月細長的眉毛緩緩挑起,淡淡的瞅著年輕殺手。
此時年輕殺手的嘴裏已經不斷的往外麵冒血,顯然方才那一記重擊並不那麼的簡單,至少讓他傷了腑髒。
“我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不說,那我也沒辦法了。來人把他給我帶回去。”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年輕男子半天,玉星月擺擺手,隨即出現了兩名屬下模樣的女子,兩名女子出現時眼睛掃了年輕男子一眼,隨即兩個人朝著男子走去,一前一後將男子拖了起來。朝著樹林深處走去。
湖泊周圍頓頓時陷入了一片落寞的安靜裏,玉星月一個人靜靜地站在湖泊前麵,一向柔媚的眼眸定定的盯著湖中的某處,有些輕薄的唇角微微彎起一抹弧度,隻見玉星月突然彎腰從地上撿了一個什麼東西握在手心裏,然後快速起身將手中的東西朝著湖水中拋去。
這時才能看清原來那是一片石頭,大概是被雨水衝刷的太久了,當初的圓潤體型早就變成了如今的比樹葉也厚不了多少的淺薄麵貌,在空氣中蕩漾了一個弧線,然後一下又一下的觸及著水麵,旋出一個又一個的水花,在後麵徹底的同水麵融為一體,沒了蹤影。
玉星月看著這一幕,他笑了,笑的很燦爛,那種笑容大概隻有在孩童的臉上才會看到,天真而且簡單,從他有了邀悅樓以後他就再也沒有那樣笑過了,畢竟這不是一個可以天真的時代,也不是一個可以簡單的時代,很多時候,你簡單了,大概就意味著你離死不遠了。
玉星月一直都知道這一點,所以隱藏在他邪魅笑容下的是一張張破敗的麵孔,和冰冷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