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次嫡母雲氏陷害不成功以後,因為被父親禁足倒也安分了一些日子,白葉係索性在自己院子裏躲了個清閑沒有出去,隻是嫡母雲氏的幫凶白葉蘭倒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不僅如此,時常在院子裏能夠看到亂竄的鯉兒也不知道藏在了什麼地方沒了蹤影。
一時沒有人來找麻煩,白葉係一院子的人都感覺有些不適應。
整日做起事情來都有些無精打采,就連白葉係連石亭也很少去了,即便有那麵上交好的女子喚她去詩會茶飲都被她婉言拒絕了。
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不知不覺的進入了深秋。
話說一層秋雨一層涼,不過幾日連綿的秋雨過後,白葉係換下了夏日的紗裙換上了秋天穿的長裙,這不外麵又是瓢潑大雨,百無聊賴的她隻有拿了一本閑書坐在窗口閑翻。
“小姐,你說這雨嘩啦啦的倒是下了個沒頭了。這被子這幾天潮的都有些沒法曬了。”一邊收拾著手頭的東西,阿寧一邊低聲抱怨道。
其實多少也不怪那雨,實在是這樣的季節,家家戶戶借是如此,不過是阿寧愛嘮叨罷了。
“我哪兒知道啊?既然它想下索性就下個夠唄!反正你我也沒有什麼事情。”該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因為這漫天的大雨也自然而然的有了不去的理由。
這樣陰鬱的天氣讓人心情也無端的焦躁起來,好在前些天收到了容姨一切安好的信件這才給最不喜歡雨的白葉係一點安慰,至少麵色也要比以前好上很多。
手中的書可謂翻了不下幾十遍了,可是因著這樣的大雨,白葉係又不舍得讓自家婢女出去買也隻得將就,可是這書明明她已經可以倒背如流了。
本來好上很多的情緒因為手中的書,白葉係再次眉頭皺了起來。
阿寧見狀暗暗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些什麼,然後抱著將要關注的衣被跑了出去。
這邊白葉係因為滿天大雨而無端焦躁那邊在不遠處的淳化園卻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為了慶祝自己新鋪子開張同時也為了慶祝自己新版的民報能夠得到所有人的支持,所以楊璜坤便在淳化園裏麵設了宴席請了一眾商賈名流前來赴宴,所謂生意最需要的就是人脈,有了首富的邀請。
自然來者如雲,觥籌交錯之後,眾人的臉上微微泛紅有那好事的男子便借著酒勁直接對楊璜坤問起話來。
“楊老板,前些日子我們大家可是在市井上麵聽了好些有關楊老板的傳聞啊不知道今天可否有這個榮幸得到楊老板的解答呢?”說完看了一眼眾人嗬嗬笑了起來。
聞言楊璜坤冷目微抬,再看眾人時麵上依舊和煦笑容,隨手把玩著右手拇指上麵的翠玉扳指,含笑說道,“容老板沒想到倒也是這樣一個人啊,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如果是楊某能夠解答的,楊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有楊老板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可就問了,話說這也算是一樁雅事,據說這明王殿下之側妃大將軍府的二小姐白葉係認識楊老板不知道可有這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