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這寫信人的筆跡不是白葉係變成了自己,最最要命的是在最下麵落款居然是自己的親筆簽名!
不過任她想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倏然抬頭看到麵露冷色的白葉係,急忙轉身對白飛路申辯道,“老爺這信讓人掉包了,臣妾今天看的真的不是一封信,真的!這信一定是讓人掉包了!對!肯定是白葉係,白葉係為了防止自己的身世泄露事先把信掉包了一定是這樣!”
“方才你口口聲聲說這信是係兒所寫的如今筆跡成了你的,你就開始說是被係兒掉包了,夫人,你究竟是想要表達什麼,我怎麼一點都不懂?”
仿佛被雲氏的一席話說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大將軍白飛路信手拿了茶杯撫在手中隨意涼涼說道。
隻是看著自家夫人的眼底分明多了幾分失望。
看到白飛路這種表情,雲氏哪裏還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登時便急了,冷目掃過對麵悠閑喝茶的白葉係,背後的木雲和阿寧二人,隨即起身看了看身後之前掏信出來的嬤嬤,那嬤嬤頓時臉色驟變,一把跪了下來,整個人顫栗不已。
“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就被人給換了,這信是你保管的,你給我說清楚。”如果此時還沒有懷疑到那個嬤嬤身上的話,夫人雲氏也未免太過蠢笨了些,厲聲指著那老婦問道。
“夫人,夫人老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當時老身拿了以後就藏在懷中一直沒有離身啊,夫人老身真的沒有啊!老身也不知道啊!”一向張狂不可一世的嬤嬤此時也泣聲懇求了起來,隻是那隱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的雙眸裏分明眸色莫名。
“你!”
被嬤嬤的這席話氣的說不出話來,嫡母雲氏指著嬤嬤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回頭看到大將軍白飛路的臉色越發的陰沉,頓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本來一切她都計劃好了,首先讓白葉蘭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封信放在白葉係的房間裏,然後她再從外麵找一對夫婦在大將軍白飛路麵前演一場戲。
白飛路一向寵愛白葉係究其原因就因為對死去的那個賤人的虧欠,如果自己讓白飛路認為白葉係並不是她的親生女兒,那麼盛怒之下的白葉係隻怕性命也難保,打定了主意的嫡母雲氏一步一步按著自己計劃的開始操作,誰知道居然就成了這樣?
不對啊!看白葉係這樣子分明是早有準備的,自己怎麼就被她給拉下水了呢!
想到了這裏,雲氏突然想起了之前讓白葉蘭做的事情,眸子掃到了旁邊的那個青瓷花瓶。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白葉蘭可是說了那封信就放在花瓶地下的。
想到這些,嫡母雲氏仿佛重新找回了信心一般,緩緩起身狠狠地瞪了白葉係一眼,這才慢慢轉身看著大將軍白飛路溫聲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那封信被人換成了別的信,可是臣妾當初記得她們跟我說這係兒在信中告訴她們,每次給他們寫信回信她都會留一份,如果老爺不信的話,不如就在這房間裏搜一搜也隻當是還係兒的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