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話說的還算中肯,可是聽到後麵白葉係的眉頭越發的皺作一團,本來就知道雲氏是個攪屎棍,當初她在淳化園應當知道自己當時是被冤枉的,沒想到如今隻是聽了那些傳言到了她這裏就算了真的?
倒不知道那些傳言竟是給了她抹黑自己的機會啊!
想到這裏,白葉係反而不氣了,神色平靜的瞧了嫡母雲氏一眼,緩緩移步,隨後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拿起桌子上的茶盞,湊到唇角卻沒有去喝,淡淡的反問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可是女兒可是記得當初母親同女兒一起去的淳化園,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母親應當還記得,那人冤枉女兒,母親也應該記得,如今外麵隻是別人謠言,怎麼母親一聽就信了呢?難道母親也同那些人一樣不相信女兒嗎?”
“那一日我同你一起去了是不假,可是後來我有事就回來,誰又能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同那楊璜坤做出了什麼事情,畢竟無風不起浪,怎麼說你也是大將軍府的庶出二小姐,做事也要為大將軍府裏麵的人想想。”
這一番聽起來無賴的話算是把同楊璜坤私相授受的屎盆子直接就扣到了白葉係的頭上,如果不是知道嫡母雲氏對白葉係的真實心思的話,隻看她表麵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就可能就真的相信了這是一位母親對女兒的痛心。
“所以母親就是相信那些謠言不信女兒了嘍?”淡淡聽完這些話,白葉係垂眸看向手中的青花瓷茶杯,淡淡問道。
“我又怎麼不信你呢,隻是這些日子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些日子你就好好的在府中待著好好反省吧。”
少有的白葉係從頭到尾神色平靜倒讓嫡母雲氏心裏有些摸不著底了,冷眼直勾勾的盯著她半晌,雲氏扔下這幾句話鐵青著臉拂袖而去。
所以這就是把我禁足了對嗎?此時白葉係麵前隻有一個大大的問號。
話說從小到大,同雲氏的無數次鬥爭中,她還從未享受過禁足這樣的待遇,倒不是說嫡母雲氏沒有這樣做過,實在是白葉係太過調皮搗蛋,每次隻要她這樣說,她就會溜出去去找大將軍白飛路。
白飛路本就覺得對她有些虧欠,自然是時時處處都依著她,寵著她,天大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隨著白葉係的慢慢長大,嫡母雲氏知道白飛路對她的縱容,所以這禁足倒是沒有再用過,如今跨過那麼長時間再次被禁足,白葉係竟覺得有些不真實。
“哎呀!小姐這可怎麼辦啊?”看著夫人雲氏如同鬥勝的公雞一般誌得意滿的離開,方才還一臉喜氣的阿寧小臉直接就皺了起來,苦兮兮的看著白葉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