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風星義憤填膺的樣子,宮明夕一笑,沒有說話也不打算繼續再說下去,不管怎樣在白風星的心中榮大夫都是那個傷害了白葉係的人,想到這裏,宮明夕驀然想起方才花園裏看到的一切忍不住再次問道,“白兄既然說那姓榮的大夫同白葉係哭泣有關,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呢。”
“這事說到底我也是聽府中其他人講的,話說前幾天十幾年沒有來往的係兒讓木雲去叫了姓榮的過來給阿寧瞧病,那姓榮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係兒雖然不悅卻也沒說什麼,後來事情大白了,那姓榮的打算跟係兒道歉!係兒是什麼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隻是說了一句過去的過去了便讓他送他回了鬆和院。”
“後來呢!這老頭就收拾了鋪蓋去了父親哪裏請辭,不過既然走了也好,剛才係兒那樣子你也看到了,這麼多年我以為這些事情她早就忘記了,如今看來倒是我想多了!”說到這裏,白風星再度歎息一聲。
當時看著白葉係暗自哭泣的時候,白風星很想出去安慰她幾句,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因為他沒有看到隨身伺候的木雲和阿寧兩個丫頭,這說明白葉係並不想讓他人知道。
所以他隻是和宮明夕暗暗藏了起來。
對於白風星最後一句話,宮明夕還是讚同的,係兒如今那種心情確實姓榮的大夫不適合再出現在大將軍府裏麵,不管榮大夫當年為何繼續留在了大將軍府裏,如今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確實所有人都應該放下了。
“你們兩個今天來的倒是夠早的啊!害得我這個一向勤快的反倒被襯托的成了一個懶家夥。”推開茶樓的雅間的大門,苄芷和徐婧嫿已經笑盈盈的站在裏麵,看著自己,白葉係無奈的苦笑一聲一邊進去一邊故作不滿的抱怨道。
昨天三天雖然說是約好了,可是這早上白葉係居然破天荒的起晚了不說,在經過街市時路口又被堵住了,這等到道路重新疏通以後,來了相約的茶樓日頭已經高掛天際,即便已經秋天,倒也無端的覺得幾分暑熱。
“哎呦!你這來晚了,我們都沒說什麼,如今你還倒打一耙,嘖嘖嘖!這大將軍府的二小姐就是不一樣啊!如今這嘴皮子功夫真是越來越利索了啊!”對著白葉係翻了個白眼,徐婧嫿朝旁邊的位置坐了坐,隨即打趣道。
坐在徐婧嫿的對麵的苄芷看到這一幕,嬌柔的小臉上眉頭微微挑了挑,仿若無意一般掃了白葉係一眼,順勢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不過白葉係一向同她並不相熟,當下也不在意,順著徐婧嫿的方向搬了椅子往徐婧嫿的方向又擠了擠這才含笑說道,“我嘴皮子功夫再利索也不及你啊,你看看你這埋汰人的功夫可謂是一日千裏,以後我可一點都不敢欺負你了,不然的話隻怕這茶樓我也是出不去的。”說完含笑朝著徐婧嫿眨了眨眼睛,目光在掃到對麵的苄芷時頭微微一點。
“你呀!就是半點都不肯吃虧!真是拿你沒辦法!”苦笑著搖搖頭,徐婧嫿也不打算繼續再扯這個話題下去,喚了守在門口伺候的小廝又上了一些茶水和蔬果,這才側首對白葉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