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走這麼快幹嘛啊?”好不容易追上白葉係,阿寧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邊問道。
“噢,沒事,不過突然想起有什麼事情要辦。”聞聲,白葉係倏然停了下來,目光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旁邊的木雲,含笑回答道。
說完將手中的糖人再度塞到木雲的手中,隻見白葉係美眸微眨,嘴角微揚,得意的如同一個得到了獵物的小狐狸一般。
“哎呀!我手疼,怎麼想想還是讓木雲你幫我拿著吧,千萬不要讓阿寧拿,我不放心。”說道後麵那句時,白葉係快走幾步,走到木雲麵前,俯身湊近她的耳朵,低聲說道。
說完朝著旁邊的阿寧眨了眨眼睛,等到木雲呆呆的看著再度回到自己手中的糖人回過神來時,白葉係麵上表情已然變得十分的鎮定和平靜。
看到白葉係如此,木雲即便心中再不願意,有了她的預防針一時也不能將糖人遞給阿寧,隻得無奈的拿在手中,隻是表情卻從方才的平靜起了一絲細微的變化,隻看她時不時的看向那糖人就可以知道。
木雲收下而且還並未說話,白葉係對此十分滿意,看了那糖人一眼,然後腳下步伐加快了許多,阿寧和木雲隻得也加快速度跟了上去,回去的路上自然也去了車馬行租了一輛馬車,等到三人回到大將軍府時已經是下午時分了,三人同樣的沒有走大門而是從後門進去的,隻是在進門以後,白葉係讓兩個丫頭先行回院子裏而她本人則是朝著白伯住的院子走去。
這大將軍府裏雖然說內院被嫡母雲氏管著,可是往來的一並的婢女小廝的個人情況白伯那裏可是有登記的。
白葉係在糖人店看到王大以及聽了他的故事之後聯想到前世的狗血劇情,心中無端的開始覺得木雲未必不可能同王大有關係,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白葉係這才一路上做出非常人之態,更是在查找木雲情況時避開了木雲。
白葉係來的並不湊巧,雖然一直知道白伯在下午這個時間一般會在自己的院子裏算賬,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向忙於政事的父親今天不但在府中而且還喊了白伯過去問話,因為抵觸於之前的事情,白葉係沒有去書房去找白伯,選擇了留在房間裏等他。
白伯在大將軍府裏已經伺候了幾十年,可是他的房間裏依然十分的簡樸,甚至可以稱得上清寒。
如果不知道他是大將軍府的管家的話,進了他的房間別人一定會以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仆人。
白葉係在白伯的房間來來回回走了不下幾十遍,地上鋪就的青磚究竟多少遍也已經被她數的清清楚楚,就在白葉係百無聊賴打算先回自己的院子的時候,突然從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白葉係剛要出去,腳步一頓,又收了回來,然後快速進了裏間找了一個位置藏了起來。
來人並非一個人,而是兩個人,所以應當是白伯和其他人。
如果隻有白伯一人的話,白葉係不帶婢女在這裏倒也沒有什麼,可是如果有了外人的話,怎麼說嫡母雲氏把持著內院,如果被人把在白伯這裏看到自己的事情傳揚出去的話,隻怕雲氏未必不會心中起什麼嘀咕,興什麼幺蛾子,反正自己的事情不著急,還是一時先躲起來反而省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