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明夕進入大殿給宮瑋泱行禮,“臣弟參見皇上!”
宮瑋泱抬手,“臣弟免禮,可知朕將你喚來是為何事?”
宮明夕又豈有不知之理,隻是依舊裝作不知道,搖頭說道:“臣弟不知,請皇兄明示。”
宮瑋泱用眼神示意身邊的太監將奏折拿上去給宮明夕瞧瞧,有些東西還是要先看清楚了才好商量。
宮明夕有些疑惑的接過折子一瞧,眼中盡是了然之色。
“皇兄,這……”
宮瑋泱笑著說,“這不正是一個機會嗎?”
宮明夕立馬明白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了然般的點點頭。
“那皇上要如何弟臣如何做?”不然也不會將他召來。
宮瑋泱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說道:“朕已經讓人將盛曆央宣進宮了,等會明夕就自己反應即可。”
剩下的,他自會處理。
宮明夕明白了,站到了一旁等著盛曆央進宮。
當盛曆央進宮後,直往禦書房。
進入禦書房後,看著那高高在坐的宮瑋泱,還有一旁的宮明夕,心裏已然明了。
“微臣參見皇上!”揖手行禮是他最大的極限。
皇帝宮瑋泱這才抬頭看著盛曆央說道:“明王來了?明王可知朕為何將你宣進入宮?”
盛曆央淡然回答:“微臣不知。”
宮瑋泱這時接到宮明夕的眼神,立馬皺眉著說道:“明王難道就沒有聽說今日民間的傳言嗎?”
盛曆央這才瞧著他,緩緩說道:“未曾聽說,這幾日,本王足不出戶,而今日,除了皇兄召見以外,臣弟從未出府。”這一番話,倒是說的一點不假。
宮瑋泱卻冷哼道:“今日未出,難道這幾日都未曾出?”
盛曆央皺著眉,這皇帝什麼意思?點著頭,很認真的說,“回皇上,本王這幾日未曾出府,本王的貼身侍衛可作證。”
宮瑋泱一臉的不服氣與不甘心,宮明夕這是淡淡道,“皇兄所指的是,明王的白側妃,哦不,白夫人。”
盛曆央聞言,卻有些想笑,仍然冷哼。
見他這樣的態度,白飛路不同意了,一副疼惜愛女的表情。
“王爺這是打算不認賬嗎?本將的女兒當年下嫁與你,你是如何對本將承諾的!如今因為您府上的寧側妃一開始就誣陷是係兒所為,要不是係兒自證清白,恐怕早已經……!也罷,都怪自己當時不在府上!但是如今本將的女兒在王爺府上傳言瘋了,明王難道不該給個說法嗎?!”白飛路氣的臉紅脖子粗,一雙赤目像是要吞了盛曆央一樣。
盛曆央依舊是一臉的坦然,就跟與他無關一樣。
宮明夕卻依舊是雲淡風輕的站在一旁,看著聽著眾人的談話,隻是在說到白葉係的時候,眉目淡然,嘴裏淺笑,瘋了?
世人恐怕都以為她白葉係是因為寧馨兒一事,而瘋了吧。
但是宮明夕,卻清楚的知道,這隻不過是白葉係裝出來的罷了。
宮瑋泱都有些看不過去,再者白飛路,振國大將軍,他這個做皇帝的再不說一句,恐怕就不太好了,就替白飛路說了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