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的午後,本是應該在家裏享受著空調,可樂以及西瓜帶來的冰爽。可是對於已經升入高三的張雨林來說,這隻是痛苦的開始。天天早上六點被起床鈴敲醒,晚上11點教學樓的才會打開,對於喜歡賴床,性格懶散的他非常痛苦。有時候張雨林想想不如放棄算了,但是看到父母殷切的眼神,望子成龍的迫切也隻好咬咬牙堅持下來。不過即使咬牙了也隻能在課堂上昏昏欲睡,期盼著下課鈴早點到來,是三分鍾看一下後麵的的掛鍾。每當下課鈴響起,張雨林就像感覺到了觀世音菩薩的保佑,耶和華的聖光,雅典娜的小宇宙一樣,瞬間恢複的力量、生氣以及活力。
“這聲音真脆,像梁靜茹的聲音。”張雨林感歎道。同桌的王玉山接著道:“這聲音給我生存的力量。”全班同學:“上課鈴也是這麼響的。”
張雨林,王玉山:“。。。。。。。”
張雨林也不在理他們,搓著雙手跳起來拉了一把王玉山去上廁所,給他一種你懂的眼神,王玉山心領神會,屁顛屁顛的跑向廁所,張雨林掏出香煙散了一根給他,王玉山搖著頭。
“幹什麼不抽啊?”張雨林問。
“不是給我兩根,我要解解癮,一根不刺激。”王玉山一臉的猥瑣。
張雨林刷刷的抽出剩下的幾根,扔個他,嘴裏罵罵咧咧道:“抽死你。”
自顧的點燃自己的香煙,深深的嘬可一口,享受著吐出一股濃煙。廁所裏早就人滿為患,大部分都在抽著煙,蹲著的,站著的,每個人都高調的吞雲吐霧,他們不怕老師來抓,因為老師不會再下課的時候進廁所的,特別緊急,也會找個教職工專用的廁所。這下課的時候往往是煙民的天堂,這裏煙霧繚繞,比汽車站的抽煙室來的還要猛烈,這裏的人喜笑顏開,如癡如醉。仿佛這裏不廁所,而是清末那一家家的大煙館,偶爾有一兩個好學生進來,都捂著鼻子來去匆匆,張雨林他們不忘嘲諷他們幾句。
回來上下午最後一節的自習課,這個時候大多沒有老師的,所以班級裏像放養的羊羔一樣,大部分的人都在口若懸河,眉飛色舞。張雨林在聽黃冰和丁磊討論著穿越,說隻要能達到光速人就可以自由的穿越時空,張雨林對此事嗤之以鼻。
人怎麼會達到光速呢!張雨林打斷他們的討論,“你們這樣簡直是癡人說夢啊。”
“現在達不到,說不定將來能呢,愛因斯坦相對論是這樣說的,說不定未來可以達到。”對於張雨林的陰陽怪氣黃冰皺眉不滿道。
“哈哈哈,未來可以達到?那你是遇到未來人了?”張雨林毫不相讓,他一貫的作風就是得理不饒人,黃冰也不理他繼續和丁磊討論張雨林根本聽不懂的相對論去了。
張雨林又聽他們說蟲洞,黑洞,白洞的,自己十分的感興趣,可是無論自己問什麼黃冰就是不搭理他,自己搞了個沒趣。
張雨林有時候也幻想過自己如果有一天醒過來發現自己坐在一年級的教室裏醒過來,隻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看著同桌稚嫩的小臉,自己在開心的笑,放肆的笑。
穿越的事應該有吧,因為霍金的說的蟲洞無處不在。
這一天下午放學,張雨林去籃球場打了籃球,張雨林也是屬於那種肌肉發達的那種,籃球打的也中規中矩,是可以上場的那種,可是他隻要一拿球,旁邊的認識他的就在那大叫:“張雨林大傻叉,快傳球。”“嗎的,怎麼讓張雨林打控衛,馬布裏二代啊。”諸如此類的叫聲絡繹不絕,張雨林通常是往場邊豎幾個中指,吐幾口唾沫,甩幾滴鼻涕,又引來一陣陣謾罵,自己卻是樂的哈哈大笑。
張雨林學習的時候從來都是馬馬虎虎,加斯特搜搜。但是對於打籃球來說,他就是這麼的認真,偏執的認真,容不下自己犯錯。總有些人就是這樣,對於自己的愛好,會付出自己所有的熱情,所有的精力,雖然那有可能不是對的。
打了已經2個多小時,張雨林還在繼續釋放自己的熱情,陪他的是一群和他一樣風華正茂的少年還是慢慢飄起來的雨滴。
“快,快,速下,速下。”
“冒他,冒他。”
“打手,打手啦,嗎的打手啦還運球。”
每個人在這雨中都格外的興奮,張雨林擰了下衣服上的水,看到對麵的大個正推土機式的攆金籃框,站死死的頂住大個,可是大個一揮肘子結結實實的打到張雨林的臉上,強大的衝擊力瞬間把張雨林擊倒,落地的瞬間張雨林似乎聽到自己的後腦和水泥地接觸的聲音,腦袋瞬間昏昏沉沉。,聽到同學哭喊著在叫他的名字,又似乎聽到救護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