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珊珊擰眉,抬眼見到一雙駭人的黑瞳,她纖細蒼白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坐墊。
這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又一次殘酷地襲來。
這兒是哪兒?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又回到了這裏,這是!她當初逃跑的時候經過的荒郊野地?還是在那輛越野車上!
男人急促又沉重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出於本能,她連連掙紮著後退,驚呼道:“別過來!”
"還敢逃?"
打開車門,身形修長,氣勢駭人的男人探進車半個身子,那張完美精致卻陰沉的臉逼近。
肖珊珊實在想不明白,一個這樣完美的男人,為什麼非要捏著她這條小螞蟻不放。
頓了頓,肖珊珊用嘶啞地聲音虛弱道:“為什麼?顧修言,為什麼你不肯放過我?”
“同樣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二遍。”男人低沉的聲音猶如從地獄中傳出來,厚實有力的手掌死死扣住肖珊珊。
一陣強烈的壓迫感迅速蔓延著,肖珊珊被人牢牢擁在胸前。
“我說過,你逃不掉。”
一陣低沉陰森的聲音讓人背後發涼。
肖珊珊不敢說話,車門都被顧修言鎖了,她隻能奮力搖頭。
男人很不滿意這個回答,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眸子一沉,用力親吻著肖珊珊的紅唇。
一股濃烈的信號傳來,肖珊珊像一隻被捕的獵物,根本不敢動。
"不要。"肖珊珊的低聲輕吟在顧修言聽來,欲拒還迎,這女人,分明是在玩火。
肖珊珊緊皺著的眉頭,刹那間就激起了顧修言的不滿,她竟然敢拒絕他,真是不要命了,看來得讓她嚐嚐他的厲害。
"嗯?你有資格說不要?"
聽了這話,肖珊珊心口一涼,是啊,她隻是個逃跑被捕的俘虜,隻能任人擺布。
下一秒,顧修言的力氣還是讓她難以忍受,整個人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神誌不清到快要暈厥。
再一次感受到男人掐在脖子上的手,她才猛地反應過來!
她竟然,真的重生了!
——
還未睜開眼,肖珊珊差點昏過去,最奇怪的是,自己的身體一起一伏地,像是被人抱到了床上。
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肖珊珊蒼白的臉色有了一絲紅暈。
伴隨著肢體不適,肖珊珊小腹突然一陣陣腹痛起來,一次比一次痛的劇烈,肖珊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滲出來。
顧修言皺了皺眉頭,察覺到肖珊珊的動靜,一把將她摔在床上,全然不顧她此刻幾乎要痛得在床上打滾。
"你竟然敢裝睡?"顧修言一把掐住肖珊珊的脖子,強迫她睜開眼睛。
肖珊珊疼得臉都皺到了一起,兩手緊緊扣著床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給我叫醫生來!"為了防止肖珊珊逃跑,顧修言不打算送她去外麵的醫院。
當然,被俘虜的獵物,慢慢玩才有趣,死得太快就不好玩了。
一旁候著的手下連忙應了,而顧修言臉色嫌惡,一把將肖珊珊甩在床頭櫃邊緣,用修長的手指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此刻,他平靜地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仿佛昨晚折磨得她的人不是他。
手下跟在顧修言身後,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