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叔笑著瞅了瞅他們兩個說道:“一對小饞貓,快去吧,今兒這肉管夠。”
楊二郎和小石頭聽了,立馬屁顛屁顛地跑去撿柴火了。
楊大叔手腳麻利地拿了一隻喜鵲和一隻兔子在手裏掂量著,笑著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一隻兔子有五斤多,加上喜鵲,雖然不到六斤,應該夠了吧?”
單雅敢忙笑著說道:“大叔,咱們五個人盡夠了的,平均一個人差不多能吃到八、九兩肉的,三丫可吃不了這麼多的,帶得還有吃食的,總不能再背回去吧。”
楊大叔略沉思了一下,笑著點了點頭,拿著那隻喜鵲和兔子便出了屋門。
不一會兒,小石頭提著那個小瓦罐跑了進來,瞅著單雅忙忙地說道:“三姐,大郎哥正幫著大叔弄喜鵲和兔子,讓小石頭把小瓦罐送回來了,這裏麵接得水,燒好了咱們喝,都渴死我了。”
單雅聞言,敢忙把小瓦罐架到架子上,手腳麻利地拿了柴火點著火,待燒起來後,她才瞅著小石頭問道:“大叔那裏要熱水麼?拔喜鵲毛需要吧?”
小石頭晃了晃他的頭笑著說道:“三姐,這個你就甭管了,大叔他們有辦法的。”
單雅聽了,情不自禁地問道:“什麼辦法啊?”
小石頭笑著解釋說道:“河邊兒上有一個破瓦罐,他們用那個燒水,喏,小石頭都沒拿柴火回來,就是送到那裏去了,大叔還帶了鹽的,小石頭看著都饞了。”
他說著,便朝著屋子門口快步走去。
單雅很快燒開了水,她把瓦罐的架子挪到了火的旁邊兒,自懷裏拿出了兩個合並的窩窩頭,用一根筷子插了過去,在火上烤了起來,心裏話,總不能光吃肉,不吃主食吧?
單雅一連烤了三個這樣合並的窩窩頭,就聽到院子裏傳來了熱鬧的吵吵聲,遂忙站起來,朝著屋外瞅去。
就瞅見楊大叔和楊大郎分別拿著撥好的兔子和拔了毛的喜鵲走了進來,楊二郎和小石頭則提著一捆柴火尾隨著他們走了進來。
到了院子裏,他們停了下來。
楊大叔著手麻利地搭了一個架子,把兔子放了上去。
楊大郎見了,也學著楊大叔的樣子,尋了根粗大的樹枝搭了一個架子,把喜鵲架了上去。
單雅見他們不進屋裏,敢忙站了起來,提著小瓦罐拿著兩隻碗就走了出去。
待到了近前,她瞅著大家夥笑著說道:“水已經燒好了,若是渴了先喝點兒,喏,屋子裏還烤了窩窩的,若是餓了,就先墊墊。”
楊二郎和小石頭聽了,也顧不得等兔子和喜鵲烤好了,立馬竄到屋子裏,一人拿了兩個窩窩跑了出來。
他們把其中的一個分別遞給了楊大叔和楊大郎後,便狠狠地咬了一口。
小石頭一邊兒吃,一邊兒笑著解釋說道:“這個窩窩可香了,裏邊兒的芥疙瘩是三姐專門用肉炒的,你們都快嚐嚐。”
眾人也都餓了,都咬著吃了起來,不停地讚著說好吃。
很快地,一個窩窩頭便吃完了,肚子裏也有東西墊底了。
於是,楊大叔和楊大郎便著手烤起兔子和喜鵲來。
楊二郎和小石頭又合著吃了一個窩窩頭,便不敢再吃了,笑話,若是吃飽了,還怎麼吃架在火上的兔子和喜鵲啊?
兩人眼巴巴地瞅著火上烤著的兔子和喜鵲,盼著快點兒好,讓自己能盡快吃上。
單雅見小瓦罐裏的水喝得差不多了,便又去河邊兒打了幹淨的水,燒了一瓦罐。
這個時候,兔子和喜鵲也都烤好了,眾人便興致勃勃地吃了起來。
就在他們有說有笑地吃著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憤怒地吼聲,聲音距離這裏很遠,但是楊大叔聽了後,卻立馬站起來衝出了院子,手腳利索地爬上了一棵大樹,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不一會兒,他便跳了下來,忙忙地對著他們吩咐說道:“大郎跟我來,二郎、三丫和小石頭呆在這裏,哪兒也不許去,尤其是深處,更不能去,方才那聲音應該就在深山裏,明白麼?”
他說完,便徑自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楊大郎聽了,立馬拿著弓箭也追著跑了出去。
半盞茶的功夫,又一個怒吼的聲音傳來。
單雅仔細聽了,發現與先前發出叫聲的動物不同,心裏不由疑惑著,莫不是兩個大型動物相遇打起來了,若是這般,對他們倒是沒有什麼害處了。
單雅想了想,卻沒能想起這兩種叫聲是哪種動物的,最後便丟了心事兒,安慰地對楊二郎和小石頭說道:“沒事兒,許是兩種動物遇到一起打起來了,楊大叔他們看看也就回來了,咱們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