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無痕道:“跟弟子試招還用的著兵器麼,不然還算什麼師傅,等我教導你一些日子,在用兵器再說吧。”
趙武興道:“這些日子裏,你還是我見到的最自信的師傅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趙武興搖搖頭,身軀前躍,橫削郝無痕右肩,郝無痕身形一閃,直繞至趙武興背後,伸指直點趙武興脊背。
趙武興隻覺眼前一花,不見了郝無痕的蹤影。但覺背後一道勁風襲來,忙就地一滾,雙腿跪地,一招鐵板橋直刺向郝無痕。郝無痕這看似普通的一指,實已竭盡平生之功。雖然趙武興現狀有些狼狽,但還是躲開了,更出其不意的還了一招,心中的一驚著實不小。但畢竟郝無痕江湖經驗豐富,腰眼用力,淩空倒翻一個筋頭,右手射出一道劍氣封住趙武興退路,右足運氣,順勢將趙武興佩劍踢飛。
郝無痕穩穩落地,不覺歎道:“好俊的劍法,難怪能和這許多蜀山的高輩分弟子打個平手,不過若是生死相搏的話,恐怕你們是一個也打不過的。”
趙武興拾起佩劍跪道於地道:“弟子趙武興叩見師傅,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郝無痕扶起趙武興道:“客氣客氣,在你這個一流高手麵前,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教你一些什麼好。
趙武興道:“師傅太過謙,弟子和師傅的武學造詣實在是相差千裏。就剛剛的淩空一翻來講,不論從隨機應變還是輕功的造詣,恐怕世間便沒幾人能做到。”
張玉龍道:“眼光不錯,憑心自問,這一點我可就做不到。”
趙武隆道:“弟子趙武隆,請教張師傅高招。”
張玉龍道:“不錯,弟弟已經試過招了,也該哥哥露兩手了,拔劍吧。”
趙武隆見張玉龍傲然而立,全沒有要抽出兵器的意思,剛剛郝無痕大顯身手,趙武隆見二人是好友,又擺出這般姿態,自然也絕非庸手。當下便用出全力,劍尖直點張玉龍咽喉,張玉龍武功走陽剛一路,輕功雖然不弱,但卻不似郝無痕那般輕巧靈活,身法如同鬼魅。
張玉龍身形微側,食指運足五分真力,直彈中趙武隆劍身。趙武隆被這一帶,去勢頓變,全身都暴露在張玉龍眼前。張玉龍右手一揮,欲將趙武隆震開。不料趙武隆右手棄劍,左掌運足真力順勢直拍張玉龍胸口,恰巧與張玉龍右掌相交。
張玉龍此時的功力早已收發自如,掌力原本隻用出兩層的功力,但是二人雙掌相交,張玉龍立覺趙武隆的張力排山倒海而來,當即再加兩分真力,平推出去,這下硬碰硬的內力比試毫無取巧而言。二人雙掌一觸,張玉龍便發現自己四層的真力隻不過能和他打個平手,一旦發覺立刻便又增加了一分內力。至此,這場內力的比拚,已然由張玉龍占住上風。
趙武隆自是一開始便運足了真理,但是雙掌一觸便發覺張玉龍立即提升掌力,隻覺張玉龍內力渾厚之極,猶如黃河之水滔滔湧來,生憑罕見,自知不是對手。內力抖收,張玉龍本來便不欲傷到趙武隆,隨著節奏一同收功。
趙武隆全身借單掌之力倒翻一個筋頭,穩穩墜地,當即下拜道:“弟子趙武隆叩見師傅。”
張玉龍嗬嗬一笑道:“你們可想清楚了?我二人所學甚雜,至於蜀山派的武功我也隻是得劍仙師傅傳授少許,論博學不及其他弟子,論精湛自是不如掌門師兄,倘若你們仰慕蜀山武功的話,我還是勸你們改投名師。”
趙氏兄弟一起搖頭道:“不,我們兄弟在江湖中難逢敵手,在蜀山中交過手的人,也都不過和我們打個平手。從來沒有向今日輸的這般痛快,我們心服口服,名師難求,何在乎門派?”
郝無痕笑道:“果然有見解,那好,我們便收下你們兄弟了,弟弟趙武興很合我的胃口,便隨我學習吧。”
趙武興道:“弟子求之不得。”
郝無痕扶起趙武興,自懷中掏出兩部秘籍道:“這兩本秘籍是我平生所學的結晶,一本是我的輕功絕學“騰蛇乘霧”和我自創的“新正劍法”,至於蜀山派的武功,過些時候我會將我所學盡數傳授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