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龍心知這哼將軍已經是強弩之末,,持劍上揚,表麵看起來聲勢浩大,要與哼將軍硬拚,實則不然,乃是要用出屢用不鮮的香山劍法。兩班兵器電光火石之際,張玉龍身形左移,手腕一抖,直貼著降魔杵取哼將軍首級。哼將軍大驚,手中降魔杵一鬆,一招鐵板橋險險的閃過一擊,即便如此額頭冷汗還是流個不停。
哼將軍被這一招打敗,而且兵器脫手,麵子上著實有些掛不住。然而哈將軍沒有強出多少,十招過後,手中三尖刀被郝無痕一劍架飛。當下哼哈二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煞是難看。
哼哈二將相互看了看道:“看來我們要用出看家的本領了,你們覺悟吧!”
“哼”,兩道白煙自哼將軍鼻中噴出,這奔張玉龍與郝無痕二人而來。二人起初並未當做一回事,不料白煙靠攏二人之際,二人立時覺得頭昏腦脹,魂魄好似要掙紮著離開身體一般,痛苦難當。
黃雲燕察覺出異樣,淩空繪出兩道靈符,直逼入張玉龍與郝無痕脊背之處。二人立時覺得痛苦全無,不料哼將軍再度噴出白氣,與黃雲燕相持,一時間不分上下。一旁的哈將軍見哼將軍久戰不下,“哈”的一聲,一道黃煙襲來。這下黃雲燕再難抵擋,張玉龍與郝無痕頓時軟到。哼哈二將身形一閃,又是“哼,哈”兩聲,辛念靈與黃雲燕先後軟軟倒下。
哼哈二將大笑道:“哈哈,來啊,把他們拿下。”話音方落,數名天兵壓低雲頭,將四人反手綁住。
恍恍惚惚之中,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時辰,也許是一天,或者更多的時間。張玉龍漸漸蘇醒,錘了錘有些發暈的腦袋。
見四周皆是強硬的石壁,心想一定是被捉來了天庭的天牢。又見郝無痕三人仍然昏迷不醒,走到郝無痕身畔,於郝無痕頸部兩側輕點兩下,隨即在其背後催入真氣。
於辛念靈與黃雲燕盡皆如法炮製,不多時,三人前後轉醒,黃雲燕道:“我想這裏應該就是天牢了吧!”
郝無痕一擊石壁道:“輸的真是窩囊,我好不服氣啊。”
張玉龍道:“那又如何,這次不敗,他們還會派下一個,反正我們是絕對不會有勝算的,我們就算再努力也隻是在做困獸之鬥而已。”
辛念靈道:“那我們該跟麼辦,是跑還是在這裏等宣判呢?”
張玉龍想了想道:“先等等吧,現在尚不是最佳時機,一會我們被押解受審之時,你們一定要看清道路,為以後我們以後逃跑做準備。”隨即心道:“天宮,真的能跑的出去嗎?”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四人的心也提得越來越高。終於,一隊天兵攜帶兵器而來,對四人喝道:“玉帝要禦審你們幾人,一會爾等切勿隨口胡言。”
四人隨著天兵一路走來,一雙眼睛四處眺望,生怕遺漏那條路而致使無法逃脫。隨著一段道路的行走,抵至一座大殿,四周金碧輝煌,珠光寶氣,實可謂是華麗至極,即便是見識過大唐皇宮的張玉龍與郝無痕二人也不禁看的花了眼。
忽然一道聲音斷喝傳來:“大膽凡人,見到玉帝還不快快下跪?”
一語驚醒四人,四人相互看了看,一同跪倒於地麵,寶座之上的神,生的豪氣萬丈,好似因為常常發號施令的原故,使得他不怒自威,壓的四人喘不過起來。
玉帝道:“台下何人,可知罪否?”
“凡人張玉龍(郝無痕,辛念靈,黃雲燕),不知我們所犯何罪。”
早在一旁的閻王頓時火大道:“你們私闖地府,重傷本王,還不知罪麼?”
張玉龍道:“想不到你這個廢物也在這裏啊,如果你和你的首相夠厲害的話,即使我們想硬闖也闖不成啊,是你們地府技不如我們去取凡人,想不到你還有臉前來告禦狀,真是厚顏無恥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