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色四合。
晚霞燒紅了半邊天。
s市,位於偏僻市郊的女子監獄,清冷的高牆鐵欄在雨中如同鬼宅,處處透露出一股陰森和恐怖……
監獄對麵的馬路,停著一輛黑色賓利,車身低調中透著奢華。它在這裏,已經等候多時了。
終於。
“嘎吱——”
那扇黑漆漆的大鐵門打開,一個女子被女獄警送了出來:
“02579,你可以走了。出去之後重新做人,好好生活,不要再回來了。”
女子一頭烏黑的長發,單薄纖弱的身體裹在陳舊的衣衫中,在冷風裏瑟瑟發抖,如同一朵孱弱的白花。
鐵門“砰!”地在她麵前關上。
四周空曠而寂靜。
夏晴天慢慢地回頭,看了一眼這個關押了她整整一年的監獄。心酸的淚水,陡然滾落下來。
出來了……
夏晴天,你終於出來了。
隻是一年的時間,卻漫長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那個漆黑恐怖的監獄,是她這輩子都忘不掉的惡夢!
夏晴天咬緊了唇。
不再去想,她拭去臉上的淚水,往前走了兩步,那輛黑色賓利闖入了她的視線——
她的腳步頓了頓。
車門打開,白製服金紐扣的司機下了車,走到了她的麵前,彬彬有禮地說:
“少夫人,我來接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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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顧宅籠罩在一片靜謐的月光中。
歐式別墅燈火輝煌,如中世紀宮廷,室外一望無際的湖水波光粼粼……
巨大的玻璃牆外,薔薇花開得熱烈,如火,如荼。
如記憶裏男人妖冶豔紅的唇色。
夏晴天進門的一刻,傭人們紛紛迎上來:
“少夫人,你回來了。”
她點點頭,茶色的瞳眸如同玻璃般淡漠。
傭人們心裏發怵。一年不見,少夫人怎麼有些不一樣?
夏晴天徑自往樓上走去。
她會跟著司機回來,不是真心想回到這個地方的,隻是她的東西在這裏,她要搬走。
長廊裏吹來一陣空寂的冷風,別墅如同迷宮一般大。
夏晴天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麵上,直接走向了最裏麵的房間。
白色雕花木門緊閉著,聽到裏麵傳出怪異的聲音,她停了一下,手緩緩地握上鍍金的門把——
擔心的事情即將發生,傭人見勢不妙,急忙上前阻攔:
“少夫人……你不能進去,少爺在……”
“讓開。”
夏晴天用力甩開拉她的傭人,寒著臉,打開了臥室的門!
房內燈光偏暗,隻亮了幾盞壁燈,氣氛奢/靡。
看見裏麵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夏晴天沒有一點的驚訝。
臉色平靜,早已習以為常。
紅如血的沙發上,女人抱著男人的脖子,親昵地依偎著他,塗著紅色蔻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來回劃動……
那一男一女都生得都極美。特別是那個男人,堪稱絕色,簡直可以用禍水,妖孽來形容。
夏晴天的唇角,緩緩地勾出一抹弧度。
嘲諷,悲哀,寒心。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這棟別墅的主人,也是……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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