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與蘇肯返回易師城.無妄上界第二層的畫麵叫他太過震撼.
“人最終的歸宿原來是那樣.”
從奈何吊橋過去後的地方就像是一個布滿穴洞的地下世界,由上至下遍及頭頂頭下,每個洞口都有成年人的腰圍粗幼,幽深的不知通往何處.光線很暗,視野不清,第二層似乎是個絕路.“這裏是人最終的歸宿.”藍懷謹說.
楊懷想起死後到達奈何橋有關孟婆湯洗去記憶的傳說,我們執著吊橋的吊索,正如在乎生前的記憶那般.而第二層,是不是在暗喻投胎轉世?“每個洞皆是長長的甬道,隨便選擇一個滑下去,就可前去無妄上界第一層.”
“我有什麼辦法可去到第一層?”楊懷聽到老先生的解釋.
“成為卡之帝王,從第七層以L-Game一路升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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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皇飛刀小醜卻是中了流矢陣亡.
“族長……我他媽的和馬戲團的人一樣下場……”臨終時飛刀小醜隻留下這麼一句話.斷氣時毒皇已逃出幽靈大軍的反包圍,這話是幸存的手下告訴他的.
世事無常.馬戲團血洗易師一役,飛刀小醜用淩厲刀塗害大量卡片,最後成為馬戲團唯一存活者,背著受寒傷的族長逃至岸北;毒皇身上全數吃掉神器仲裁霜影之星的龐大寒感,幾近廢去九成武功,卻是因禍得福,武功不濟反成摩洛菲凱工會招攬的第一條件,當了岸北迎戰幽靈大軍的先鋒.如今,眼見有機可趁反遭虎噬,倉惶突圍而出的他死去最中心的部下飛刀小醜,華爾卡斯家族留下給他的東西蕩然全無.
先頭部隊幾近全滅,摩洛菲凱工會是不再留得毒皇了.回想幾番波折,與楊懷的卜爭,執著殺楊懷敗楊懷,浮浮沉沉,下場又再回到一無所有,依毒皇的性子竟也悕憈不已.
為什麼要執著?執著勝敗,敗者到頭來還不是一堆白骨,勝者亦要步奈何,投甬道,一切重頭開始.
毒皇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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拚死工匠希德前來易師城,說要為易師城下打造新一批魔法兵器,以應付日後對抗岸北幽靈軍之需.這下子,黃金左手法蘭克福,法皇,駭皇,高力壯,南丁格爾,八仔,陳則齊聚一堂.楊懷當眾宣布了一個決定.
“什麼?你取消和劍皇的決鬥?”大家聽得消息,驚訝到無與倫比.
法蘭克福問:“原因是什麼?”
“沒有原因.”楊懷道,“我當初接戰的時侯,也是執著.想想看,我打敗了劍皇又如何呢?”
“你就統一岸南啊.”高力壯不懂大道理,但此戰成敗之重要,他還是懂的.整個飛劍門啊.
“拿了岸南然後呢?再攻打幽靈大軍,打完再打摩洛菲凱工會?”楊懷反問,“統一岸北岸南後呢?又要征服哪裏?陳逆要岸南,我們就讓他好了.”
楊懷回答時腦海裏想到無妄上界第六層欲望莊園.那些卡帝在原來的大陸不也是呼風喚雨萬人之上嗎?到頭來還不是天天耕種為了地裏的迷幻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