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北拿著房卡,站在門口的時候,心還在砰砰砰的跳。

一夜,一萬塊。

不僅能夠解決了她的學費,半年的生活費也出來了。

深吸了一口氣,她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屋裏的燈很暗,隻亮了床側一盞暗黃的燈。

沒有人,她聽到水流的聲音,還有人的說話聲。

“媽~的,那個婊~子今天結婚,嫁給的是那個誰,不就是那個暴發戶,煤老板的兒子,長得給個廚子似得,叫什麼龐大川。”

“操,誰還喜歡她?誰還喜歡她,誰他媽的的斷子絕孫。”

……

陸小北嚇得有點腿軟,想走出去,卻挪不動步,她坐在床上,手在不斷的抖。

“砰!”

門響了下,接著她聽到了腳步聲,朝著她這邊的方向。

他還在打著電話,隻是這回變成了粵語,她聽不懂。

陸小北偷偷看了那男人一眼。

竟然長得不錯,這不由讓陸小北鬆了口氣。

哪怕是賣,畢竟是第一次,總還是覺得長得好看更容易讓人接受點。

他身高很高,看起來約莫有一米八五。

身上隻裹著浴巾,露出了上身,還有八塊腹肌。

頭發很短,利落的短發下,那張臉竟是帶了幾分清秀,看起來年紀比她大不了幾歲。

走出來的時候,他甚至連看也沒有看她一眼,而是走到床頭櫃前,取了煙,抽著,隨口說了句。

“自己把衣服脫了。”

陸小北聽到這,身子一僵,卻不知道是該脫還是不該脫,隻僵著身子沒有動。

而他卻已經轉身繼續打電話。

這次換成了英語。

還是帶了副子不耐煩的口氣,大概意思與剛剛聽到的內容差不多。

都是在說誰誰結婚了,不過是被自己用剩下的塊破布……

終於掛斷了電話,已經過了約莫十多分鍾,他手裏還拿著煙,這個時候卻已經朝她走了過來。

她心底跳得更厲害了,隻低著頭,身子都在哆嗦。

他站到她麵前的時候,她聞到一股酒味,還有煙味,很刺鼻。

他有些不耐煩,“你怎麼沒脫?算了,快躺下,困死了,做完了,我還得睡覺呢。”

說話間,他已經伸手將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則是解了浴巾就壓了上來。

陸小北忽而很緊張,她想推他,伸了伸手,又縮回來。

今天做不成,她明天就交不成學費,交不成學費,她就連學校的大門都進不了。

她辛辛苦苦才考到這家藝術學校,她從小喜歡跳舞,不能倒了現在才放棄。

她正思忖著,這人已經掀開了她的裙擺,扒了她的底~褲。

隨後粗魯的分開了她的雙腿,接著往肩膀上一架就狠狠壓了下去。

那一下,陸小北沒有準備,痛得她差點叫出聲。

他也停了下。

“操,流血了,你這膜哪裏做的?這麼真?嘶,還挺緊的。”

接著,他就有些不能控製了。

陸小北除了痛之外沒有別的絲毫感覺,除了痛還是痛,痛得她身子直打顫,眼淚都掉了出來。

可她不敢出聲,隻是緊扣著床沿,青筋都爆了出來。

他架著她的雙腿,做了有那麼一陣,也不行了,趴在她身上一陣起伏。

做完,他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床上喘氣。

陸小北吸著氣,下身疼得像是被撕裂了般。

這時,一疊錢就被扔在了她臉上。

“滾吧。”

陸小北怔了下,有些艱難的從床上起來。

她身上的衣服基本沒怎麼動,隻底~褲被脫了下來,

她起身正要下床,兩腿卻還直打顫,痛得她差點倒在地上。

又往前走了幾步,竟有液體從兩腿間滑落下來,帶著血絲。

她隻好停了下來,咬了咬唇還是開了口,“我可不可以用下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