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寧月的神情頗為自責,她輕輕地搖頭說道:“並不知道,如今的屍體表麵根本沒有異樣。”
蘇淺羽的神色難看,以令寧月看不出來傷口,許是極細,或者說是在隱蔽之處。蘇淺羽一麵令他們前去請人來驗屍,一麵匆匆往回走。
從寧月的口中,她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在晚上的時候,許昌還是完好的,就算是早晨,他還令人送來早膳,吃完還做了不少的走路的練習。
從這般積極向上,陽光滿滿來看,他自殺的可能性很低。至於他殺,王府處處的暗衛,同時還有寧月守在四周,更無可能。
那麼也隻有可能是內賊了。到底是誰呢?不單單是蘇淺羽,就連寧月也在一旁沉思。
“王妃,府中的下人都是可靠的,在出事的時候,寧月已經令人關上了大門,不令任何人出入,就算是他們有問題,怕此時也是在王府當中。”
“好!”蘇淺羽咬牙,才有點點的端倪,便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她愈發覺得此事並不簡單,好似有隻無形的手,在她們的上空掌控著一切。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而她們卻無法得知真相。
這種被壓製的感覺極為難受,使得她的心情很糟糕。
回到王府的時候,仵作已經將他們所得的結論告知蘇淺羽,從手帕裏麵取出來兩根針,展示著:“這是自他的頭顱上取出來。怕是在數天前就已經插入進去。如今毒發,才立時斃命。”
數天,寧月回想起來,若是真正的中了銀針而不自知,那麼也隻有他在昏迷的時候才能做到。
那天前來送歸的人當中,個個都有問題。
寧月將去提人,蘇淺羽問起來為何這銀針入體多日,竟會不覺,難道他會毫無感覺嗎?
仵作聲音也帶著悲鳴:“銀針輕微,它能透過骨縫穩定於其中,除啦偶爾會令人覺得頭疼之外,並無別的作用。真正要他的命的就是上麵的毒藥。”
就著他的手中,蘇淺羽發現整根銀針通體暗黑,明顯已經淬滿了毒藥,這藥性發作的這般緩慢,好似並不希望他立時死去。
他們這般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
事情愈發的撲朔迷離,尤其是等到寧月送他們前來的幾人當中,蘇淺羽發現這四人幾乎是顧瑾毅貼身且信任的人。
個個都是跟隨多年,極為可靠和信任。最初的設想被打破,看來並不是他們。四人知道許昌已經死去,他們對自己被帶至此,並不顯得驚詫,個個都未做解釋。
反而是蘇淺羽,揮手令他們站起,同時問起這一路上的情形。
“王妃,我們送他歸來的時候,任何情況下,他的身邊都有人,隻不過……”說至此時,他頓了頓,還是另一人接口說下去。
“在通過城門的時候,我們見到他們上前查看,可是卻將我們推至遠處,遠遠的,他們查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