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支持晚宴的是新穀建的女兒,在眾人到達之時已經安穩的坐在了席位上。
不過,她並未按照傳統的禮儀起身招呼客人,反倒是一人在那裏獨自開吃了。
張純等人在仆人的帶領下一一落座,客套的舉杯感謝主人家的招待,卻沒想到得到的是毫無反應。
四人隻能尷尬的坐下繼續吃飯,空氣中頓時彌漫一股尷尬的氣氛。
這位少女吃完之後,竟獨自離開了!
張純尤文高德目瞪口呆的看著主人家離開,隻有步平見怪不怪。
“上次我來的時候那位少女就是這樣了,”步平見了眾人的笑話之後才笑嘻嘻的解釋,“在我的印象裏,那位仿佛就是一個聾啞人而已。哦,對了,她的名字叫做安娜。”
“安娜,”張純重複了這個名字,“聽起來更像是俄羅斯名字。”
“而且,據其他人說,這位少主人精神不太正常,有些瘋癲。據那位已經死了的仆人說,這位少主人時常還會大聲的吼叫,不時發出驚恐的笑聲然後就是哭聲,看起來有些精神分裂的模樣。”
張純沒想到這個地方還真是不簡單,難道那忍術之書這麼玄妙,跟其有關的都不同尋常。
張純暫時不再想這些事情,安心的睡了,反正明日新穀建家主回來一切都能找到些解決的辦法。
北邊真是黑的早也亮的早,僅僅五點不到,天已經亮的差不多了。
張純步平尤文高德也就起身了,在早飯之前得到了一個消息--新穀建遼太郎已經回來了。
遼太郎已經在二樓的客廳等候著眾人。
這位遼太郎是位五十歲不到的中年人,身材高大壯實,即使這麼早的時間也是精神奕奕。
遼太郎臉上擠出了營業性的笑容,“真的是怠慢各位了,讓各位在這裏等候了這麼久。”聲音低沉可怕,而且說得日語總感覺有些翹舌,不太正宗。
“奧克塔維奧大人已經給我說了。”遼太郎並未收回營業性笑容,讓張純看的有點惡心,“不瞞各位,其實我也對這件事情沒有頭緒。唯一的線索就是我們是從這附近的一個小村莊找出來的。”
這算是踢皮球吧?張純有些鬱悶,看來這位新穀建家主是在準備趕自己一眾人離開了。
這裏麵就步平和這位家主打過些交道,為了免得氣氛尷尬,步平隻能和這位家主閑聊幾句,聊天的內容都是關於這新穀建家族的曆史。
畢竟是貴族,聊到家主的榮耀,這家夥總算是有問有答了。
不過,在眾人“愉快”的聊天時,大門卻被人無禮的推開了,一個白色的仿佛幽靈般的身影“飄”了進來。
而這位幽靈正是昨夜見過的安娜。
這位少女還是目中無人的坐在了自己父親旁邊,用起餐來。聽到張純他們詢問那座村莊之時,這位少女總算是說了第一句話。
“無知之人,既然妄圖尋找世間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