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傻,今晚為什麼要來救我!”
歐陽倩的淚水實在忍不住往外湧。
“我真的不值得你來救我的!”
“我知道,你跟我一樣,早就做好了有一天死去的準備。”
張純用唯一能活動的左手輕輕的擦拭歐陽倩的淚水。
“離警察來還有一些時間,跟我談談你的事吧。”
“談談你作為何家那邊人員的事情吧。”
聽到張純已經知曉自己是何家那邊的,歐陽倩滿眼都是不可思議。
“你怎麼知道我是何家那邊的?”
歐陽倩的聲音有些顫抖,就像一個向大人撒謊卻被抓住了的小孩。
“何健兩次都想栽贓給你,正是因為他知道你不簡單。”
“何健作為何家的重要人物,當然有辦法知道你的身份。”
“所以說明你要麼是陶家的人,要麼是何家的人。”
“如果你是陶家的人,陶嫣然就不會見你都要偷偷摸摸的。”
張純淡淡的述說著自己猜測的依據。
“那你怎麼就不認為我是陶嫣然父母故意放到陶嫣然身邊的。”
“其實從第一次槍擊案我就已經想過這個可能了。”
“我最開始猜想你真實的身份應該是陶嫣然的保鏢。”
“但是這說不過去。”
張純試著活動一下手腳,減輕一些痛苦。
“如果你是陶嫣然的保鏢,陶嫣然母親就沒有必要把我買回去。”
“當初陶嫣然母親看上我,估計就是我是特種兵吧。”
“何健也是知道其中緣由,所以他才強調我過去是特種兵。”
“陶嫣然母親和父親把我買回去,除了嚐試著讓陶嫣然喜歡異性,更主要的怕是他們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
歐陽倩也坐在了地上,將張純放倒在自己的身上,嚐試著平躺讓張純血液流通緩慢一些。
“這你就說錯了,陶嫣然的父母並未察覺我的身份。”
“他們隻是知道最近有人對他們陶家要下手。”
“所以想加強一下陶嫣然的保衛力量。”
張純這還是第一次有美女願意給他膝枕。
背後傳來的肌膚溫度似乎也減輕了幾分身上的疼痛。
“這些恐怕還不是你知道我是何家那邊的證據吧。”
“沒錯,我猜想你是何家那邊的其實是在到你那老家之後。”
張純身上的疼痛隨著時間的飛逝更加的劇烈。
不過躺在美人的膝上,張純也盡量保持著風度。
“你那家裏麵沙發下麵可是有不少的煙頭,沙發應該是一位男性一直睡得吧”
“而且你那臥室的門的鎖估計一直都是壞的吧。”
“願意將臥室留給你,你也不在乎臥室房門是壞的。”
“想必你跟那位男士的關係非常親密吧。”
“我問過陶嫣然,你跟她是一見鍾情,認識的時間並不長。”
“而且是在那位持槍殺人後自殺的小混混之後!”
“所以我猜想跟你住在一起的那位男性就是那個小混混劉強!”
張純沒留意到自己語氣之中已經帶著酸味了。
“那位小混混是何家的人,所以你也成為了何家的人!而何家派你卻接近陶嫣然!”
歐陽倩笑了,帶著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