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選妃之事,著實蹊蹺。
莫不是,新皇想要奪權?
可也不對吧。
上官夭夭有些頭疼的抿著唇瓣,若是皇上想要權勢,隻怕古承煜巴不得雙手奉上呢。
“選妃之事怎麼了?”
新皇一愣,錯愕的看著上官夭夭和古承煜:“莫不是皇嬸有什麼不方便的?”
“這倒不是。”
上官夭夭搖頭:“隻是我來主持選妃的事宜,是否有些不妥?”
“沒什麼不妥的。”
新皇麵上劃過絲苦笑:“朕的母妃身體不好,本來該她著手辦的事,朕實在怕她身體承受不住勞累,才想著辛苦下皇嬸。”
“這事,朕不是先讓人跟皇叔通過氣嗎?”
說著,他奇怪的看向古承煜:“昨天皇叔在禦書房等朕的時候,朕派人來跟皇叔說過的。”
“本王是回府後,才聽夭夭提起此事的。”
古承煜麵色微冷,一雙眼睛微微眯起。
“怎麼可能。”
新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著古承煜。
“昨日皇上是派誰來知會本王的?”
古承煜垂下眼簾,手指輕敲著桌麵。
“是個麵生的太監,好像是個新來的。左右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朕也沒有在意。”
新皇思索了片刻,硬是想不起來那太監的名字。
“可以派人查……”
“不礙事。”
沒等上官夭夭把話說完,古承煜便抬手抓住她的手,強勢的打斷道:“選妃之事,既然皇上有意托付給夭夭,那夭夭便試上一試。”
“隻是夭夭到底年輕,沒有辦過這種事,若是辦砸了,皇上可不能罰的。”
“皇嬸隻管放手去辦。”
新皇無所謂的擺擺手:“隻要皇嬸切記,別給朕的後宮填太多人就好。”
事情定下,古承煜也沒再皇宮呆著,帶著上官夭夭出宮回府。
直到進了攝政王府的大門,上官夭夭才拉住古承煜的衣服:“阿煜,你覺得皇上是什麼意思?”
“那皇宮裏,怎麼會有麵生的太監?皇上的地盤,真有麵生的太監,也不會查不出來的。”
越說,上官夭夭越覺得奇怪,難不成……
“皇上不會是想奪權吧?”
雖然她覺得這事不太可能,可這事分明就有這個苗頭。
選妃原本就是帝王鞏固朝臣關係的法子,讓她去辦理,為了堵住外麵悠悠眾口,她要選的人,必定是跟古承煜不親近的。
這樣就不會讓他們覺得,皇帝是想奪權。畢竟,這人,是她選進去的。
“他若真想要這權力,我拱手相送之餘,還要備上份大禮。”
古承煜歎了口氣。
新皇登基,他卻成了最忙的人。想讓皇上抓點權力,皇上都不樂意,更不要說想奪權了。
皇帝這個自封的傀儡皇帝,做的別提多瀟灑了。
這事,隻怕是其他人動了什麼心思。
“你先不管這些,安心準備選妃的一切事宜。”
古承煜把人拉進懷裏,揉了揉她的頭發:“待你著手選人的時候,自會有人露頭的。”
與此同時,消失一天的琴雙焦急的從外麵進來,手裏還拿著了藥瓶:“王妃,您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