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夭夭一勾唇角,戲虐的看著她。
腦子?
金餘頓了頓,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你放肆!竟敢罵本妃沒腦子!”
“你才放肆!”
上官夭夭眼睛一眯,不悅的盯著她:“本座何等身份,王妃不對本座行禮,竟然還直呼本座姓名。本座竟然不知道,區區一個王妃,身份竟然也比皇帝尊貴了嗎。”
“你胡說。”
這帽子可扣大了,金餘慌亂的站起身:“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定然是最尊貴的人。倒是你,無官爵,無品階,憑什麼讓本妃給你行禮。”
“憑本座是藥神穀的聖主。”
上官夭夭挑眉。
藥神穀?
楚定陽一愣,連忙從座位上起來,噗通一聲跪在上官夭夭麵前:“定陽王,見過聖主,得罪之處,還望聖主贖罪。”
“王爺,你這是做什麼!”
金餘不滿的瞪著楚定陽,這個男人,簡直是拆她的台!
“王妃還不快跪下。”
楚定陽急的一頭汗,強行扯著金餘的衣袖,讓她跪在自己身邊:“聖主贖罪,賤內粗鄙,不識聖主也是有的。”
“起來吧。”
上官夭夭也不好讓楚定陽一直跪著,擺了擺手:“現在能好好審這個人了嗎?本座累著呢,想早點回去休息。”
“不用審了,不用審了。”
楚定陽連連擺手:“擺明是這賊人滿口胡言,先是對聖主不敬,後又汙蔑聖主,當就地正法。”
“王爺!”
金餘扯著他的衣袖:“你這是怎麼了。”
“王妃你糊塗啊。”
楚定陽緊張的看了眼上官夭夭,見她沒有生氣,才湊到金餘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
待他說完,金餘整個人僵在原地,看著上官夭夭又哭又笑的,表情好不豐富。
“要審,高林繼續審。”
上官夭夭不關注他們,看著高林說道。
地上那人流了這麼多血,這會子人已經有些麻木,渾渾噩噩的呆著。
“夭夭小姐,他的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楚了,在審下去,隻怕也沒結果。”
高林為難的擰了下眉頭。
在人這種狀態下,繼續用刑,可能會把人逼瘋,到時候什麼有用的信息都得不到。
“回春丹。”
上官夭夭看了喜兒一眼:“給他吃了,繼續問。這回春丹,一百兩黃金,問出結果後,讓罪人承擔。”
喜兒從腰帶裏翻出一小顆藥丸,捏著那個人的嘴,把東西塞進去。
藥丸入口即化,沒多久,那個人的臉色便好了許多,眼神也有光彩了。
“小乖乖,出來了。”
上官夭夭敲了敲手腕的脈搏,金蠱王從她指尖鑽了出來,來到她掌心裏。
“小寶貝兒,這有個人,他的五髒六腑你都可以吃,但是不能吃完,不能讓他死。”
上官夭夭把手掌湊到那個人麵前,讓金蠱王看清楚那個人。
待上官夭夭說完,金蠱王一躍跳到那個人身上,飛快的爬到他脖頸上,半個呼吸就消失了蹤影。
但這卻不是結束,兩個呼吸後,那人開始掙紮嘶吼,額頭上的青筋,都因為太過痛苦,高高鼓著。
他在地上翻滾輾轉,卻怎麼都無法減輕痛處。
就這淒慘的叫聲,除了楚洛水和上官夭夭、喜兒沒有反應,就連高林都有些後怕。
他原來隻以為,上官夭夭的手段,無非就是用毒用蠱。
這兩招他都見識過,也沒什麼特別厲害的,眼下卻覺得,他這是太小瞧上官夭夭了。
在那個人痛苦掙紮的時候,上官夭夭一直悄悄打量著金餘和蘭婉婷的神色。
隻見她們兩個臉色慘白一片,身體微微顫抖,不隻是心虛的害怕,還是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
“我說!我說!”
那人終究是承受不住,拚命用腦袋撞擊著地板:“我說!求別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