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雙謹記!”
琴雙單膝下跪,眼裏滿是堅定之色。
“王妃,太後會不會是因為城門口的事,找您麻煩?”
琴雙頓了下,低聲問道。
城門上,上官夭夭帶著百姓,將百姓心裏,對煜王的景仰全部訴說了出來。
這無疑是對皇上最大的威脅。
“不知道。”
上官夭夭搖頭。
太後這會子宣她進宮,多半是古承齊的意思,最重要的一條,可能便是不讓她出城。
但至於其他的,她猜不到。
“城牆之上,王妃有些衝動了。”
琴雙不讚同的搖了搖頭。
俗話說,悶聲不吭發大財。
上官夭夭如此鋒芒畢露,分明就是要做那出頭的鳥兒啊。
“不衝動。”
上官夭夭直勾勾的望著琴雙的眼睛:“我那樣做,就是為了警示古承齊的!讓他知道,古承煜在百姓心裏的地位。”
“若他真想對古承煜做點什麼,也要掂量掂量這些百姓答不答應!”
“可,皇上真要做什麼,也不會再明麵上做啊。”
琴雙還是有些不解。
“琴雙,關心則亂,你這腦子也有些不夠用了。”
上官夭夭輕笑,戳了下琴雙的額頭:“他不會再明麵上做,但是咱們可以把事情擺在明麵上啊。”
“王妃,準備好了嗎?”
門外,王然尖細的聲音催促道。
“好了!”
上官夭夭臉色微冷,厲聲嗬斥道:“催什麼催,想催命鬼兒似的。”
左右這個王然也不是能交好的人,她自然沒必要對他好臉色。
一句話,噎的王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裏在生氣,也隻能強行忍著。
安頓好一切,上官夭夭才帶上劍舞和林兒,坐上馬車進宮。
搖搖晃晃兩炷香的時間,她被帶到太後殿內。
“夭夭見過……”
“走上前來。”
沒等她行禮,太後搶先吩咐道。
“是。”
上官夭夭謹慎的掃了眼太後,見她斜靠在椅背上,右手擺弄著左手上的護甲,不有警惕起來。
“抬起頭。”
太後放下手,撐在桌案上盯著她。
上官夭夭順從的抬起頭。
太後伸手捏著她的下顎,強迫她抬起頭:“這張小臉,當真是國色之姿。”
“太後謬讚。”
上官夭夭拿不準她是什麼意思,不敢妄動。
“謬讚?”
太後冷下臉,鬆開她的下顎,反手就是一耳光。
這一巴掌,打的又快又狠,上官夭夭壓根沒有反應的時間。
聲響過後,她隻感覺臉頰上一片滾燙。
“太後娘娘,不知夭夭做錯了什麼事,勞煩你親自動手教訓夭夭?”
她眼睛一眯,衣袖下的手指緩慢的攥在一起,強壓著心裏的怒意詢問道。
眼下古承煜不在上京,若真是頂撞了太後,無人救她,她就真的悲催了。
隻能先把這份兒委屈壓下去,來日方長……
“做錯了何事?”
太後猛地拔高聲調:“事到如今,你竟然還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事?”
“夭夭不知。”
上官夭夭心裏的倔脾氣上來,一梗脖子,冷冷的盯著太後:“還請太後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