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夏嚇得一個哆嗦,弱弱的辯解。
“王妃,王爺傳話回來了。”
福生一路小跑進來,彎著腰站在一旁:“王爺說,趕出王府,讓這些人哪來的回哪去。”
“聽到了嗎?”
上官夭夭好笑的挑眉。
若說古承煜,不會對別的女人憐香惜玉這一點,太對她胃口了。
“王爺發話了,便照做吧。”
上官夭夭端起茶杯,心情舒爽的喝了口茶。
“王妃,奴婢們是太後送給王爺的禮物,您這麼對我們,隻怕是不妥吧。”
暖春連忙嗆聲。
“是啊,就算王妃不喜歡奴婢,也不能對太後不敬啊。”
豔夏附和道。
“你們是耳朵有問題嗎?要趕你們走的,是王爺,跟本妃可以一點關係都沒有,別把屎盆子往本妃頭上扣。”
上官夭夭冷下臉,手裏的茶杯直直的砸向豔夏。
這麼多人,她就看豔夏最不順眼,句句離不開皇太後,當真以為她好欺負不成。
茶杯砸過去的力度不輕,裏麵又是熱水,頃刻間,豔夏被砸到的額頭便一片紅腫。
“王妃您……”
“閉嘴吧。”
她冷哼:“別老想著拿太後壓本妃,本妃不吃這一套。莫說這裏是王府,發生的事情太後不可能知道。便是太後知道了,本妃教訓一個不懂事的奴婢,太後還能有意見不成?”
豔夏被噎的不輕,還想說什麼,被旁邊暖春懟了一拐子,生生收了聲。
上官夭夭說的沒錯,縱然太後在這,她也有權利教訓煜王府的下人。而這些人,是被太後當做禮物送給古承煜的。
性子好點的人,打狗是會看主人的。但是碰到上官夭夭這種,隨心所欲的人來說。
惹了她,管你主人是不是天皇老子,先打了在說。
“王妃娘娘,豔夏失言,還請王妃贖罪。”
暖春無聲的歎了口氣:“隻是我們畢竟是太後送來的人,連王爺的麵都見不著就被趕出去,對太後也沒法交代。”
說著,她雙手折疊在一起,恭恭敬敬的墊在地上叩頭:“還請王妃憐憫奴婢。”
“這話說得,好像是本王妃欺負你們似的。”
上官夭夭冷笑,這話說的多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個做王妃的不講道理呢。
“福生,你在跑一趟,請王爺回來見她們一麵。”
她衝福生擺擺手。
福生領命離開。
上官夭夭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輕聲嘟囔道:“王爺在城外忙國家大事,被幾個女人要求回來,若是耽擱了國事,不知這罪責誰來承擔呢。”
聲音雖小,卻足夠在場所有人聽到。
下人端上新的茶水走進來,福伯快步迎上去,接住茶水放在上官夭夭麵前。
“王妃愁什麼。”
他輕笑安撫道:“您不過是應了她們的要求,將太後娘娘的好意傳達給王爺而已。就算耽擱了國事,真要怪罪,也怪罪不到王妃頭上。”
說著,他淡淡的掃了眼跪在地上的十個女人。
這一眼,看的暖春心裏一驚。
王妃是無罪的,耽擱了國事,要追究起來,也不可能追究太後的錯。那麼最終倒黴的,還是她們姐妹。
可……若連王爺的麵都見不上,她實在是……不甘心啊。
“行了,你們在這等著吧,本王妃要去休息下。”
上官夭夭起身向外麵走去:“王爺回信了通知本妃。”
“是。”
福伯淺笑。
將上官夭夭送出去之後,自己也離開了,卻派了幾個人在外麵看著暖春她們。
主子走了,可是沒讓她們起身,她們就隻能跪在那。正廳的地麵,全是大理石,又硬又冷的,別提多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