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翠看到上官夭夭:“這些人想闖咱們家。”
“……”
上官夭夭嘴角微抽,得,是她疏忽了:“吳媽,這些是自家人,讓他們進去吧。”
“自家人?”
吳三翠也是一愣,隨即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對不住啊各位,快進去快進去。”
說著,她推搡著身邊十幾歲的清秀少年:“過去搭把手。”
“是,母親。”
那少年恭敬的點頭,快步來到琴雙麵前,結果她手裏的馬韁繩。
這裏的確夠偏僻,但那些死士也的確足夠惹眼,不得已,隻能租了幾輛馬車,塞進馬車裏駝進來。
這小子,還挺紳士的。
上官夭夭好笑的勾勾嘴角,不過她的確要做個什麼信物。不然若是遇到什麼緊急情況,豈不是要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先進去吧。”
穆思嘉戳了戳她的小腦瓜,知道她又在計劃什麼鬼點子了。
“恩。”
站在外麵發呆,也的確不太好。
她一進去,吳三翠便泡好茶端了上來:“主子喝茶。”
“吳媽,別叫我主子了,喚我夭夭就行。”
被人稱主子,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這怎麼行,您是主,我是仆……”
吳三翠是個有自己注意的人,但有時候腦袋也強的很。上官夭夭好說歹說,她才答應改口稱小姐。
不過這樣也好,總比被稱主子好點。
“小姐,那邊已經準備好了。”
琴雙從外麵走過來說道。
“走吧,我們去看看。”
上官夭夭起身,攥緊拳頭深吸一口氣。
按照她的要求,用麻繩把那些死士分別綁起來,這樣等會喚醒他們時,他們既沒辦法暴動,也沒辦法互相傷害。
沒辦法,不怪她小心。
那些人被折磨成那個鬼樣子,誰知道心裏會不會有點扭曲。
這院子的確是足夠大,院內的小花園光是樹林就比一個球場還要大。這樣的院子,也的確隻可能在郊外出現。
琴雙早上官夭夭一步走到,取出醒神油,挨個讓那些死士嗅。
沒一會,所有的死士都清醒了,但是卻沒有一點聲音。
因為怕他們咬舌自盡,或者牙齒上藏了什麼毒,嘴巴是被堵著的。但是按道理,難道不是應該嗚咽一下嗎?
“你們聽得懂我說話吧。”
上官夭夭有些不確定的詢問。
長期遭受虐待的人,不知道基本的溝通,還能不能進行?
“他們聽得懂,你直接說就好。”
穆思嘉掃了一眼那些死士,直言道。
“既然你們能聽懂,那我也不廢話了。我不會殺你們,也不會像你們前主人那樣折磨你們。”
“你們身上的傷,我一會派人給你們治療,但是你們要配合大夫的治療。傷好之後,你們想走想留……”
上官夭夭巴拉巴拉說了一堆,麵前這些死士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連眼神都沒動一下。
“丫頭。”
穆思嘉實在不忍心上官夭夭做無用功,試探的開口道:“背後那個人手中,可能有什麼牽製住他們的東西。”
“毒嗎?”
上官夭夭脫口而出,但是話說出口,她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商。
這些人有沒有中毒,她難道不清楚嗎?
不是毒的話,那會是什麼……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吳三翠的小兒子從旁邊路過,她眼睛忽然一亮,楊守一巴掌拍在額頭上。
“你們莫不是有什麼人被原主控製著?”
她不敢相信的問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幕後哪個人,就太惡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