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馬柳萱遲疑了,眼睛看向別處“王爺,那種巫術隻能用一次,如果再用的話,禦寒澈說不定會找不到自己而陷入癲瘋的狀態。”
馬柳萱的話,禦延桀也稍微的遲疑了一下。如果禦寒澈在他府上癲瘋了,那麼站在禦寒澈那邊的人肯定會介入,太子雖然笑了,那他呢,他就沒有機會和鬆雪在一起了。而現在禦寒澈來他府上已經是件很冒險的事情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不過你要確保鬆雪的安全,不然就拿你的命來抵。”禦延桀說的很輕鬆,但是在馬柳萱聽來,卻是不寒而栗的。
“是,那王爺早點休息。”馬柳萱看了他一眼就出去了。而在外的禦寒澈看見了馬柳萱狠毒的眼神,他在馬柳萱關上房門走遠後,跳了下來,然後跟了上去。
一路尾隨,而馬柳萱的樣子也不像要去找禦寒澈或者木鬆雪,從後門走出八王府後,馬柳萱上了一輛馬車,禦寒澈則飛躍上了屋頂了跟了上去。一座高大宏偉的院子裏,她走了進去。禦寒澈從窗戶處看了進去。
“萱萱,你怎麼才來啊。”
房內男女吵雜的聲音,讓禦寒澈起了雞皮疙瘩,明明是男的,但是聲音卻那麼奇怪。他忍不住從窗戶處挖開了一個洞。看見裏麵是一個很陰柔的男子,雖然是隔著床上的紗簾,但是禦寒澈還是能知道兩個人在裏麵做什麼。
他左右看了看才離開。
回到房間的禦寒澈立馬就躺回了床上,但是木鬆雪立刻就從卷曲的狀態中,黏上了禦寒澈。他拍著木鬆雪的肩膀,想著曆來的種種事情。木鬆雪也沒有睡,隻是沒有睜開眼睛而已,她不知道她這樣的沒有骨氣到底是對不對。
“賤人,誰讓你碰這個的。”馬柳萱又在發怒了,怒扇了一個酷似木鬆雪的女孩,但是也不是十分相像。
丫鬟不斷的低頭哈腰說著“娘娘對不起,娘娘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娘娘饒命。”說著,便跪了下來。
馬柳萱的怒氣依然沒有消去,看見她跪在地下就好像看見木鬆雪跪一樣,她笑了,瘋狂的笑著“賤人就是天生的賤胚子。給我滾下去吧。”
木鬆雪隨著禦寒澈走了過來看見這一幕,她依舊是那麼妖嬈,被禦寒澈摟在懷裏細心嗬護著。走到馬柳萱身邊後,木鬆雪瞟了眼那個丫鬟,笑言“柳萱妹妹,如果你對我有意見的話可以跟我說,何必拿下人出氣呢,這樣做太沒有氣度了吧。”
“王妃,你這麼說本王倒也覺得是啊。”禦寒澈很讚同的說到,到也沒有表現出事站在哪一方。
馬柳萱一聽,就急了,走過去把木鬆雪的手拉開,自己抱住禦寒澈的手臂,嬌羞道“王爺,臣妾隻是教訓不聽話的丫頭,可絕對沒有事姐姐有絲毫的逾越之意,王爺你可不要聽信讒言呀。”
“哎,你放心,本王怎麼會聽信讒言呢,本王做事一向很公正,柳萱,你說是不是。”禦寒澈笑了笑,拍了拍馬柳萱的手,然後坐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