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我錯了。”
姚鈞寧直接丟下了南宮沉,下沉,可是腿軟的踉蹌了下,差點摔在地上,這讓問生和春桃二人都一臉震驚著。
“回家吧,小姐。”
春桃看都沒看車裏,拉著姚鈞寧上了另一輛馬車。
而後麵南宮沉隻能隔著車簾,看著遠去的車。
問生上車想要說些什麼,但瞧著南宮沉的臉色,知趣地並未開口。
姚鈞寧這邊是慫到了家,小心翼翼地觀摩著春桃的臉色。
春桃很生氣。
嗯,不生氣才怪。
她竟然被色所迷,失心瘋了竟然跟南宮沉在外麵鬼混了一天一夜。
到了家,春桃讓人端了熱水,讓她沐浴更衣。
等她收拾好了出來,就看著春桃坐在屋子裏沉思。
“桃,我錯了。”
春桃抬頭看向她。
“就一點的把持不住嗎?”
“這天時地利情景到位,我……錯了。”
姚鈞寧低頭,春桃看著她脖子上的紅痕,耳根也不竟跟著紅了。
“你知道未成婚的男女行苟且之事是要被天下人唾棄的。”
“什麼苟且之事,我都跟他成了多少次婚了。”
“那是你腦子裏,沒有別人承認!”春桃提醒著。
姚鈞寧眼神哀默著。
“是啊,南宮沉估摸著現在也看不上我這種輕浮的女人了。”
裝可憐,春桃驚為天人看著她。
“你……你腦子裏到底還在想什麼啊?那南宮沉哪裏看不上,我看他也是腦子昏了,這要是讓義父知道了,非廢了他少主之位不可。”
春桃聲色俱厲。
姚鈞寧抬眼偷偷看著春桃。
“桃,你跟問生也孤男寡女地等我們到天亮啊,有沒有發生點啥。”
“姚鈞寧,你給我嚴肅點,現在你的計劃將要功虧一簣了。”
春桃掩飾著心虛,大喝著。
姚鈞寧聳了聳肩。
“不會有影響的,南宮沉也得顧全大局,何況那麼多人看著他呢,攔著他呢。”
“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桃,我昨晚被折騰的沒睡好,你也沒休息好吧,要不咱們睡一覺,起來再想辦法?”
姚鈞寧說來,春桃都快被她給急死了。
“隨便你,你要是失敗了,我絕對第一個殺了你,堵住你的嘴,我去碼頭了。”
春桃出門。
姚鈞寧揚起的笑容躺上了床,雖然沒有按照原本的計劃離那個人遠點,但是……她並不後悔,重生這麼久,姚鈞寧很清楚明白,那淒苦悲涼忍痛割愛的角色什麼的,從始至終她都扮演不好。
想要得到的,她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不想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