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可天天碎碎念那夜明珠,我到這算是可以理解你為什麼那麼喜歡了。”

問泠花憋著沒笑出來,姚鈞寧訕笑了兩聲。

“我咋沒帶在身上穿回來呢,那麼貴。”

“因為一些原因,攜帶也不方便,被你扔在了曾經的王府了。”

“看來我在你們的世界還挺揮金如土的啊。”

姚鈞寧說笑著,卻麵上了南宮沉擔憂的臉。

笑話歸笑話,事不可逃避啊。

“你別這麼擔心地看著我啊,偷拍你的都是我捉出來的,你們也說了,我隻是忘了什麼武功招數,其實我的體質是非常人所及的,就不必擔心我存在了,而且說白了,我在所裏也是一種身份的掩飾吧,在了不起我也是人民公仆,他們能隨意在大街上就把我綁了嗎?實在不行,從明天起,我每天穿著工作服上班。”

姚鈞寧提議著,三人沉默,最終南宮沉歎息。

“知道困不住你,所以才不願意跟你說。”

“……”

南宮沉的不安感言語裏全然袒露出來。

“你那麼了解我,就應該早點跟我坦白才是,被瞞著我根本就不會真正把你們當自己人,現在都說清楚了,不也挺好的,我們可以從長計議不是嗎?再者,我也終於搞清楚為什麼自己這麼多年來活得稀裏糊塗沒人愛的緣由了,原來我的人身都是被操控了,我也想好好的活出自己一回啊。”

無疑,姚鈞寧心裏最深的那一根刺仍舊是她唯一的親人。

雖然說起來容易,非血液關係,並不是真正的親人,但是陪她長大的人啊,居然是一心利用她獨有的體質,為的就是讓她成為一個使者,還是挺殘忍的。

“你要這樣決定也可以,我們也預料到了,不過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事?”姚鈞寧看著問泠花。

“從今天開始讓我守在你的身邊。”

“我不要!我又不是什麼公主名人,你才是唉,你在我身邊,我更惹人眼好吧。”

姚鈞寧堅決反對,問泠花莞爾一笑。

“我會讓人察覺不到地跟在你身邊,以前我就是你的丫鬟你的護衛,你該信任我的。”

這……姚鈞寧猶豫了。

如果連穿越這種事都能跟這人說,她一定足夠信任了。

“那你不工作嗎?”

“工作?兩個月後,我們都會從這裏消失,工作從來隻是一個身份掩飾,我唯一的工作就是保護好你的安危。”

“嗬嗬,你現在還是問生的老婆呢,你不照顧他啊。”姚鈞寧揶揄著,問泠花愣了下。

“不過吧,你們確定兩個半月後就一定從這裏離開嗎?你們是活生生的人,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姚鈞寧在想著讓這幾位也不要穿回去不就是皆大歡喜了嗎?

“按照你曾經的記憶,你是跟隨少主掉入河中,也就是陣中而來,這應該是必然關係,我們去了聖地,擾亂了那裏的平衡才導致的時空維度的錯亂,兩個半月後的是唯一撥亂反正的機會。”

“我……我如果到時候並不想去,你們會很失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