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聞耶諾是荷娘的子嗣,而且通往寶藏的鑰匙還在他身上,如果他醒來見我們這般待他,要是不肯與我們配合,豈不是咱們作繭自縛了,不如……”

“放肆,少司命我看你真的是在外麵野壞了了。”黑袍一聲怒吼。

“荷娘是背叛我清絕穀的人,她的子嗣本就是罪人!”

黑袍加了一句,姚鈞寧知道古城絕不是這人的對手,也不幫了他們了。

“來人啊,把他們通通……”

“等等,你們不是還不知道寶藏內部的具體位置嗎?這些年不過也是訂了大概的範圍,對於寶藏內部一無所知不是嗎?可是我知道有裏麵地圖,而且就在我腦子裏。”

姚鈞寧開口說道,黑袍和古城皆一震。

“南綰不要胡說。”

“你知道寶藏裏的路,我就說你不是尋常人,我看不動刑,你是不會招供的。”

“招供,比我招供有比你們找到寶藏重要嗎?換句話說,就算我是特別的人,你們不應該慶幸嗎?我或許比你們清絕穀任何一個人都了解寶藏,或許比公孫瑾,比聞耶諾更清楚知道裏麵是什麼?你們現在更應該以禮相待,若是我吃的好睡得好,或許我還能發發善心告訴你們。”

“口出狂言,大言不慚,你覺得我會信你這小娃娃!”

“嗬嗬,信不信由你唄,不過我就說一點,你們另外半塊玉佩找到過嗎?見過嗎?知道它在哪嗎?喔,對,你們應該知道上麵有什麼吧。”姚鈞寧輕言細語地說來,古城都為之一愣。

“那半塊玉佩早就在徹王府毀掉的當夜一同被銷毀了。”

“你們那麼聰明的人為何會相信這種話?”

“因為這些年,從沒有這塊玉佩的任何下落。”古城再補充一句。

“這玉佩本就是徹王府裏的象征,要是有下落還了得,古城你好好想想,那半塊玉真的被毀了嗎?還是有沒有可能隨著某個幸運的遺孤一同流落民間,然後又輾轉回到了京都城裏呢。”

姚鈞寧提醒道。

古城聽聞立馬一驚,快語而來。

“你是說另外半塊玉佩一直在南宮沉手上?”

“對。”

姚鈞寧幹脆利落地回答,古城陷入沉思,而後看向了黑袍的大司命。

“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你的緩兵之計?”

“這當然不是我的緩兵之計,因為……”姚鈞寧從腰間一抽。“這塊玉佩現在就在我身上!南宮沉把它當作了定情信物送給了我。”

姚鈞寧沉聲開口。黑袍瞧見立馬伸手要搶,姚鈞寧低吼一聲。

“勸你不要輕舉妄動,聞耶諾是你們清絕穀的罪人之子,我可不是,我沒必要跟你負荊請罪,當初古城跟我說了玉佩的秘密後,我特地留了心眼,萬一這玉佩落到了心腸歹毒人手中可不好,所以我特地留了一手,看到這玉佩上的小掛件了嗎?裏麵裝的是消石粉,隻要我輕輕一捏,這玉佩就廢了,玉佩廢了我是沒什麼損失,可是對你們可就不一樣了。”

姚鈞寧笑著說來。

大司命臉難看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