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鈞寧回了問生的話,場麵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你打算何時動身?”路七問,姚鈞寧仰頭想了想。

“估摸著明天一早吧。”

“明天一早?!這麼著急。”

“人命關天,何況還是南宮沉的命,速戰速決地好。”

“那你到了北齊給我跟不悔一個信。”路七囑托一聲,姚鈞寧遲疑。

“你回去還有自己的事幹,我知道你想什麼呢,不用顧忌我,你先把你跟不悔還有家族的事處理好吧,等你們從京都脫困,我們再彙合也不遲。”

姚鈞寧直接回絕了路七,路七暗下臉色,蕭不悔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眼前這情況,確實他們幫不到忙。

“路七,你放心,我會派人保護少夫人的。”

“啥?”姚鈞寧轉頭看向問生。

“公子還沒想好去哪,既然藥在北齊,那我便勸公子走一趟也未嚐不可,隻不過我們大概不會跟你同路。”

問生的話讓姚鈞寧眼前一亮。

她倒是沒想到還能這樣。

“不一起走,那能不能靠近點,這樣也方便我夜襲偷看啥的。”

姚鈞寧的話讓問生都嗆著了。

“寧兒,你能不能矜持點,你這樣跟偷窺狂一樣。”

蕭不悔笑話道,姚鈞寧端起茶杯。

“我這是天性,改不了,來,以茶代酒,咱們幹一個吧,希望咱們接下來都順順利利的。”

姚鈞寧豪邁地說道,那三人一同端了茶杯,一飲而下。

飯後,與問生再三敲定了下,姚鈞寧滿意地放問生離去,路七和蕭不悔也要回去休息了,姚鈞寧遲疑下,叫住了蕭不悔,路七以為她們有閨中密話,就先走一步。

“怎麼了,寧兒?”

“這個。”

姚鈞寧拿出了一個錦盒。

“這是什麼?”

蕭不悔打開,看著錦盒裏一雙戒子。

“這個是?”

“不悔,這是我送你和路七的新婚禮物。”

“新婚禮物?寧兒你怎麼知道……”蕭不悔錦盒沒拿穩,姚鈞寧眼疾手快地接住,尷尬地笑笑撓撓頭。

“別跟路七說我偷聽到了啊,我不想心生尷尬。”姚鈞寧加了句,蕭不悔抿著唇。

“寧兒,你……覺得七哥怎麼樣?”蕭不悔終究還是想幫路七問上一句。

姚鈞寧無奈,表情更加不自然。

“不悔你知道的,你跟路七都是我最重要的夥伴,咱們一起經曆了那麼多,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而我一直都知道你對路七的心意,在我心裏你們倆始終是天作之合,所以別問這樣的問題,因為路七在我這比親人更重要的夥伴,也隻是夥伴,我願意為了你們倆拿命相抵,但是我愛的人心疼的人從始至終就隻有南宮沉一個。”

姚鈞寧表明了立場,蕭不悔聽著淡淡地笑笑。

“是啊,我跟七哥都知道你跟三……那個南宮沉之間的感情。”

“好了不說那個了,這東西,你收好,這可是我跑了一下午才給你們尋來的,我也不知道能送你們什麼,但是這對戒在某個地方是婚姻的象征,記住戴在無名指上,因為無名指連接著心髒,證明你們心心相連。”

姚鈞寧解釋道,蕭不悔聽得眼中生出一片霧氣,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姚鈞寧。

“一定要注意安全,保重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