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鈞寧的話讓媚姐笑了笑。
“大少爺,我說南綰姑娘很是少見的女中豪傑,今日您見了,信服了吧。”
媚姐衝著聞少白說了去,聞少白也勾起了唇。
“確實出乎意料之外,南綰姑娘,不管怎麼說,你確實是救了在下的弟弟,這頓飯無論如何還是得請,我聞家向來不喜歡欠恩情,若是這讓南綰姑娘覺得有負擔,南綰姑娘隻當是與聞某結交個朋友,聞某聽聞南綰初到安南,就當是聞某盡地主之誼如何?”
聞少白的話讓姚鈞寧頓了頓。
“那……恭敬不如從命吧,來都來了,不能讓這一桌菜白白浪費啊。”
姚鈞寧一個爽快答應,峰回路轉,實在讓聞少白幾人跟不上她的思緒。
三人入座,聞少白朝著媚姐開了口。
“既是你帶來的客人,你也坐下吧。”
媚姐呆了下,隔了兩秒,順從地坐下了。
姚鈞寧看得出,這媚姐對聞家大少爺是言聽計從,芳心暗許啊。
“南綰姑娘今日為何麵紗示人?我昨日並未聽聞姑娘這般裝束,是聞某哪有不周到之處,讓姑娘不悅這般?”
“聞家大少爺誤會了,我這也是為了方便行事,昨日在安南這太過出風頭,怕是所有人都見了我的模樣,我這人喜歡清閑自由,最怕人糾纏,尤其是令弟這般的崇拜者,會讓我感到不便,故用了麵紗,別無他意。”
姚鈞寧回答道,順便伸手拿下了麵紗,聞少白見了姚鈞寧真實模樣,頓了頓。
“沒想到南綰姑娘小小年紀竟有如此身手,還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聞某越加好奇您的師父望塵君是怎麼樣的高人了。”
“我師父不願意出山,不然一定介紹你們認識。”姚鈞寧說來。
“大哥,我……我也覺得南綰姑娘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如你勸南綰姑娘留在咱們府上吧,我武藝不行,想拜她為師。”聞耶諾突然說來,姚鈞寧黑的一臉。
這兩兄弟真是一天一地的存在啊。
一個成穩深不可測,一個傻白甜到家。
“耶諾不可無禮,南綰姑娘對不住,耶諾自小缺少了管教,是我這為兄沒盡到責任,才會釀成昨日大禍又如此不知禮數。”
“……”
姚鈞寧看著眼前這一對兄弟,不由得莞爾一笑。
“嗯?”
“沒事,突然想到了一對兄妹,也如你們一般,當哥哥的總喜歡替妹妹道歉,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
古城似乎也辭官了,這兩日她多多少少聽到了些京都的事,其中並未聽說有關古城的。
聞少白瞧見姚鈞寧若有所思,眼神示意了媚姐。
“南綰姑娘用餐吧。”
一頓飯,各有心思,吃完了,聞耶諾說什麼都要送姚鈞寧回去,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聞少白竟然置若罔聞,這哥當的確實失職。
姚鈞寧出門不遠,一直在高樓暗處的人飛身而來。
麵色沉沉。
“泠姑娘,此人認識嗎?”
“認識。”
泠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不行了,聞少白瞧見泠這般,不禁低聲問。
“是聽君閣的敵人?需要聞某替您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