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反問去,祖爺眼底走過暗光,南宮司卻在此時開口。
“無論是誰當這南越的皇帝,隻要能伸張正義,聽君閣都會擁護,鬼師傅你又何必在舅舅麵前挑不離間,我也是舅舅的親外甥啊。”
福祿聽著南宮司說來,腦子裏都是他在大殿上跟南宮昊天的話。
這個孩子,如今到底變成了什麼樣。
“祖爺,聽老鬼一句勸,現在走,還來得及。”
福祿跪在地上懇切的請求著,南宮司發出一聲嗬斥,鄙夷。
“鬼師傅,聽君閣這麼多年就為在今日,不求您能幫聽君閣,可也別在這搗亂,舅舅,還是將鬼師傅暫押起來,以免晚上會壞了我們的事。”
南宮司朝著祖爺說去,祖爺盯著地上的老鬼。
“你是在宮裏這些年太享福了嗎,真的就不記得那年的哀嚎聲,也不記得那些人是怎麼死的了嗎?!”
“我記得,十五年來,老鬼我一日未忘,小姐能活下來是徹王爺和徹王妃用命換來的,也希望祖爺您也別辜負了徹王爺和王妃最後的遺願。”
祖爺回去,一個茶碗直接砸在了福祿的頭上,鮮血直流,姚鈞寧嚇得上前,擋在福祿跟前。
“聽君閣的人都是如此無情嗎?福祿保護宸妃多年,祖爺您就一點都不顧及舊情,你真的是在為當年的冤枉而走到今日嗎?你真的是為那些洗清冤屈才如此行事嗎?我看,你完全為了自己的私利,你已經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了。”
“退下。”
這一聲不是祖爺,不是南宮司,而是福祿。
姚鈞寧回頭看著福祿。
“到我身後去。”
福祿難得霸道地開口。
姚鈞寧看著他額頭的血直流,真心對他的愚忠而感到惱火。
“隨便你們。”
姚鈞寧自認也沒資格在這叫/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有何可說的。
祖爺看著福祿。
“晚上你隻管看著,看著我是怎麼替過去的徹王,和我妹妹報仇的。”
祖爺開口說完對著嵩鷹。
“把他安頓在一個房間,不要讓他壞了事。”
“舅舅,讓司兒去安排吧。”
南宮司親自領命,祖爺頓了頓,允了。
“至於你。”祖爺看向福祿身後的姚鈞寧。
“真是礙眼的很。”祖爺咬牙切齒道,最後竟然歎息一聲。
“找人把她送出南越,老夫再也不想看到她。”
什麼!姚鈞寧愕然,隨即拉住了福祿的衣袖。
“福祿,我不能走。”
“祖爺,你若想讓我晚上不插手任何事,那就不要動這個丫頭,今晚過後,我答應你,親自帶著這個丫頭離開京都,離開這是非之地,讓她永不在出現在您的眼前。”
福祿的話更讓拉著他的姚鈞寧啞然了。
“福祿,你再說什麼?”
“小姐已經命我收著了這個丫頭做徒弟,老鬼一生無傳人,還望祖爺成全。”
福祿叩拜,祖爺眼神都快吃人了。
“你要收這個丫頭做弟子?”
“是,我一甲子武功,也得找個人傳承下去了。”
“聽君閣一堆武學奇才,個個都比她有天資,你可以隨意挑選!”
祖爺開口,福祿抬頭。
“這是小姐為我選的徒弟。”
一句話,讓所有人的臉黑如炭,分外棘手。
“你,你……好好好,既然你說不讓她出現,我就信你一回,來人,把他們給我一同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