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古城問。
不是不行,而是魏相給的那塊在南宮司手上,她這正跟南宮司鬧矛盾呢。
“給我兩日,我送到你府上來。”
“好,兩日後,你送來之時,我便跟你說說那塊殘玉。”
四人不起興地離開了古府,古城送到門口,看著他們走遠。
“小姐,我肚子疼,先回秦府了,你跟蕭姑娘和路護衛繼續逛吧。”春桃開口,失神中的姚鈞寧回頭看了她一眼。
“沒事吧。”
“沒事小姐,就是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春桃笑著先走了,姚鈞寧還想再叮囑兩聲,小丫頭跑得快。
“寧兒,你是不是得回三王府了。”
“你怎麼知道?”姚鈞寧神奇地看著蕭不悔,以為自己偷玉的心思都被看穿了似的。
路七瞥著她,替蕭不悔開了口。
“那玉佩你又沒帶在身上,自然在三王府裏。”
“哦,好吧。”姚鈞寧訕訕一笑。
她帶了一塊在身上啊,那貨說是定情信物,她就一直帶著呢。
“你就別跟三殿下鬧脾氣了,回去剛好,你也想想三殿下的苦衷,其實也不能全怪三殿下,身處京都,又是皇子,多想一分也是形勢所逼。”
“你這是幫他說好話嗎?”姚鈞寧問,蕭不悔抿了抿唇,瞥了眼路七。
路七煩躁一臉。
“你心是石頭做的嗎?公子是有錯,但是這幾日過得也不好,你看看你身為三王妃到底為公子做過什麼,公子可能是利用了你,但是並無害你之心,姚家雖牽扯在內,但你跟姚府的關係,本來就不好。”
路七抱怨了一大堆,說到底還是心疼他們家主子。
可是他們都不知。
事哪有眼前這麼簡單啊,如果真有這麼簡單,她還費這麼大勁折騰幹什麼,又是問她外祖父,又是追查當年事,又是找玉的,搞的她很閑嗎?
“你們不懂,這是我跟南宮司的事,外人插手不來。”
姚鈞寧煩躁了說了句,路七剛想反駁,被蕭不悔拉住了。
“寧兒,你跟三殿下的事,確實我們不該多嘴,但是你還是得回去拿玉吧。”
蕭不悔的話讓姚鈞寧更煩躁了。
“我想想,你們也忙去吧,回頭再聊。”
姚鈞寧嘀咕著,揮揮手走了,路七想叫,蕭不悔拉住他。
“七哥,他們的事,咱們管不了,寧兒什麼性格,殿下又是什麼人,你多說反而會多事,我相信以寧兒對殿下的心,是不會狠心不管殿下的,你就別多說了,你最近真的太在意他們了。”
蕭不悔說來,路七一怔,看著遠去的身影,低下頭。
“公子是我主子,我關心是正常,我也先回去了,看看能不能從我爹口中問出點十五年前的事,你不要亂跑,早點回去吧。”
路七悶悶走了,蕭不悔站在原地左右看著兩道方向的人。
一時間心頭有點沉。
七哥什麼時候開始,對寧兒的事這麼上心了,難道真的隻是因為三殿下嗎?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並不僅僅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