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京都都沒有人頌揚他呢?秦統領這個名號我都沒怎麼聽過。”
路七說來,他向來對那些英雄人物多為崇拜,蕭不悔的父親便是其中之一,但他完全沒聽過曾經以一敵百,憑著三千軍甲敵下上萬軍隊。
這樣的大英雄,按照道理,京都人都該稱頌才對。
“還有很奇怪,你外祖父當年才正值壯年,前途似錦,為什麼突然解甲歸田了?”
蕭不悔問姚鈞寧,姚鈞寧更白目,看著其中一本書最後的部分,不由得朝著在作畫的古城叫了去。
“古大哥。”
古城停筆,坐了回來。
“怎麼了?看完了?”
“這本最後幾頁為什麼是缺失的?”
姚鈞寧說來,蕭不悔和路七這才注意到。
“這裏應該還有幾頁吧。”
“這個我也不知,當初重新抄錄了這些卷宗後,廢棄下來便就是這副模樣,恐是被不小心損毀了吧,陳年的卷宗都是這種紙質的,容易受潮。”
古城解答道。
姚鈞寧搖搖頭,她自己細看了撕毀的地方,很明顯是人為,而且年代久仰,被壓的黏合起來都快看不出來了。
“你能幫我看看這幾頁空缺的是什麼年份嗎?”
都是按照時間記錄的,如果核對了時間,說不定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古城接過看了看,三人,不對,是四個人都緊盯著,春桃看似不動聲色,卻目光異常尖銳。
“應該是嵩貞年間的時,大概是十五六年前了。”
古城話一說,一直低著頭的春桃豁然抬起了臉。
姚鈞寧迷惑地接過,蕭不悔和路七也遲疑。
“十五六年前?我靠,姚鈞寧還沒出生了吧。”姚鈞寧疑惑著。
“十五年前!”
忽然,蕭不悔冷聲一喝,把姚鈞寧一下。
“幹……幹什麼啊,不悔妹子,你想嚇死我啊。”
姚鈞寧結巴了句,蕭不悔看向古城,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兒。
“古禦史,你這可有秦雉的官吏記錄?能否也拿來給我們瞧瞧?”
“秦寺正嗎?倒是沒有。”
“沒有,我外祖父這麼厲害,為什麼我舅舅連寫進曆史的資曆都沒有?”
“三王妃,能否說點我聽得懂的?什麼叫曆史?”
“就是……暈,解釋不清楚,你就當曆朝曆代的記錄,就是你這些記錄,以後後人看了就是曆史文物,明白嗎?”
古城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秦雉大人一生的官吏記錄很簡單,他曾經是陛下的陪讀,年少時也跟秦統領上過戰場,但不知因何故,隻要了一個大理寺寺正的位置,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大理寺,職位也無變動,算是大理寺最老的功臣了,自建立大理寺,他便就在,以前大理寺不夠完整,沒有少卿,地位也不如現在,但不知為何大理寺聲威漸旺,內部的結構也越加完善,最高的職位也變成了少卿,但秦雉仍舊是個主庭審的寺正,一個寺正自然是沒什麼記錄,除非大事件中會略帶一兩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