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伏家。
姚鈞寧親自帶人上門。
“三王妃這是幹什麼來了。”
姚鈞寧還沒進門,就有人從一側叫住了姚鈞寧。
不是別人,正是那哪哪都有他事的三殿下。
“二哥好。”
“你還叫我一聲二哥,還當我是自己家。”
“二哥這話說得,您是夫君的親哥哥,我這自然認您是家人。”
“是家人就好,可千萬不要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啊。”
二殿下意有所指,姚鈞寧笑了笑。
“二哥,今天我是以姚司直的身份來傳喚伏國舅,還希望二哥莫要為難弟妹。”
姚鈞寧笑來,老二臉色一變。
“如果我非要當在這呢?”
老二帶著人堵在伏國舅家跟前。
“二殿下,卑職是公務在身,職責所在,您若非要這樣,恐怕是公然與大理寺做對,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您貴為皇子更應該知道咱們南越國的國法和家規,知法犯法於您這皇子身份可是很不配啊,二殿下可要三思。”
姚鈞寧直言而來,老二臉色變幻莫測。
“不要那南越國的國法來給我說事,今日誰都不能進這個門。”
老二的人把刀堵著門,姚鈞寧算是大開眼界了。
“二殿下真要如此?”
“三王妃,我稱呼你一聲弟妹,是當你為家人,可是你來了這分明就不把我這個二哥放眼裏,咱們也沒必要在談交情了。”
老二有種魚死網破視死如歸之感,姚鈞寧犯愁了。
“二殿下,如果許家三十一案您沒有參和,我勸你還是回家去吧,不要讓你的母後,你的父王感到失望,這不是兒戲,您若執意抗拒,不讓我進這個門,我完全可以告你一個妨礙公務的罪名,到時候,你父王母後知曉你竟然這般,可不是善了了。”
姚鈞寧嚴肅道。
“小丫頭,當初在魏相府裏,本王就知道你不會是一般的女子,但想嚇唬本王,你還嫩了點,就是你夫君來了,他也不敢拿我怎樣。”
“你……”
兩撥勢力爭鋒相對,劍拔弩張。
“楚南,讓開。”
處/男啊,好親切地稱呼,裏麵出來人了這可好辦多了。
姚鈞寧恭恭敬敬地做禮。
“國舅爺,小人姚鈞寧,乃是大理寺司直,奉命徹查城東廢宅許家三十一口命案,因為一些事項,需國舅配合,還望國舅爺您隨我去大理寺一趟。”
姚鈞寧說來,伏國舅嗬嗬笑了幾聲。
“峰年兄果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啊,巾幗不讓須眉,好,甚好。”
“國舅爺說笑了,姚太尉已經將我逐出家門,斷絕了父女關係,恐是對我失望至極,所以姚太尉與我再無瓜葛,國舅爺就不必笑話小人了。”
姚鈞寧繼續笑眯眯著,伏國舅的笑容收了收,眼色也冷了幾分。
“走吧,客套話說不來。”
“舅舅您這是幹什麼!”二殿下不理解,姚鈞寧無奈。
“楚南,會你的王府去,記得舅舅跟你說的話,不要亂來。”
“舅舅!”二殿下急切著,又惡狠狠瞪了姚鈞寧一眼。
“我這就去宮裏見父王。”
“楚南!我的話你到底聽進了幾分!我與你,與你母親早已不相往來,不必為了我讓你父王不高興,況且舅舅隻是配合走一趟,你回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