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鈞寧說道,南宮司也隻得無奈跟隨了進去。
姚鈞寧勾著唇角,看著身後跟進來的人。
“把衣服扒了。”
“我沒事。”
“你脫不脫,不脫就滾出去。”
姚鈞寧剛這麼喊完,外麵小二敲門來了。
“客官,這……這是你們要的水。”小二見著姚鈞寧如此凶悍,頭都不敢抬,放下就走。
姚鈞寧老臉通紅。
“南宮司你就是坑我的主。”
南宮司表示冤枉,姚鈞寧見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上去就扒了。
“反正都沒形象了,我自己扒,霸王硬上弓這事,老娘早就想幹了!”
姚鈞寧剛撲上去,門口又來人了。
“客……客官,您們要晚膳也備好了,要上嗎?”
“……”
姚鈞寧炸毛了,全世界都在向跟她過不去一樣。
“食盒放外麵,我們自己拿!”
“好的。”
外麵窸窸窣窣後沒聲了,姚鈞寧也沒勁了。
“還會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
姚鈞寧了無生趣地問,南宮司瞧著她,會心一笑。
“應該是不會了。”
“那你還不脫,非要我繼續嗎?”
姚鈞寧斜眼瞪他,南宮司猶豫了下。
“你還是不要看的好。”
姚鈞寧眼神一凶,南宮司還是歎息了聲,在她跟前推下了衣衫。
何止是胸前,肩膀,腰上,全部都是掌傷。
“我去剁了那老不死的東西!”
水霧上眼,姚鈞寧轉身被南宮司拉住。
“剛囑咐你,不準胡鬧,又來了,你去為我打抱不平根本是癡人說夢,你連聽君閣分舵的門都進不去,你就安份點。”
南宮司說來,姚鈞寧咬咬牙。
想反駁,關鍵,這人說得一點兒還沒錯。
看著南宮司身上的傷,心有不甘,卻隻能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看來我真得反省反省了,在京都混得如魚得水,到外麵真是案板上的魚肉。”呢喃中,姚鈞寧還是第一次下定決心在這個世界裏豐滿自己羽毛,不然她永遠都隻能收庇護,而不是站在危險裏,正麵殺敵。
“那我服侍你洗澡。”
姚鈞寧來了句,南宮司頓了下。
“我手腳還靈活,沒有殘廢了。”
“害羞啊?放心,我不會乘人之危的。”一邊說著一邊擼袖子挽起頭發的姚鈞寧,被南宮司拉住。
“……”南宮司耳根灼燙,看著姚鈞寧細胳膊和白淨的脖子。
“寧兒,我那裏沒傷著,你在我會忍不住,別在挑戰我的自控力了。”
臥槽。
姚鈞寧石化在那,低頭看向南宮司下/身。
南宮司被她那呆滯的眼神盯得,青筋暴漲。
“寧兒!”
“凶什麼凶,我就……看兩眼怎麼了,不給看就算,別洗暈過去,快點出來,我給你上藥。”
姚鈞寧嗓子有點幹,佯作無異,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屏風,一出去,炸毛了,滿腦子都是小帳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