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我覺得……”

“什麼?”

“這幾天下來,我跟七哥走遍了大小街巷,碼頭驛站,照理說不可能一點不知道,當年許家做生意可不小,但卻毫無線索,他們家的消失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我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好像,好像有人故意抹去了他們家所有的蹤跡似的。”蕭不悔說完,姚鈞寧笑了笑。

與她所想不謀而合。

“不是抹去,而是有人在妨礙我們。”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有人見我們查,先一步把所有的消息封死了,所以無論我們怎麼查,都不可能查到。”

姚鈞寧臉色沉重,蕭不悔和路七也不知道該說啥了。

“小……小姐。”

突然矮矮的聲音出來,姚鈞寧看向小春桃。

“春桃,怎麼了?”

“那個許家以前是做生意的,做生意很大對吧。”

春桃開口,姚鈞寧那三人都看著她。

“春桃你想說什麼,直接說。”

“京都既然有人不想讓我們知道這些消息,那我們能不能到京都外查,這個許家當時人都說遷移去了江南,因為江南那邊的生意很大,那能不能派人去江南走一趟,說不定會有人知道呢。”

春桃一開口。

姚鈞寧猛的直起身,看向了蕭不悔他們,隔了兩秒之後,逮著春桃狠狠地抱住了。

“你這小丫頭,關鍵時候都是我最可靠的後盾!”

姚鈞寧興奮地抱著春桃蹦蹦跳跳的,春桃不好意思的笑笑。

蕭不悔跟路七臉上也重新找回了些自信。

“不過……”蕭不悔突然反應過來。

“嗯?”

“派誰去啊?”蕭不悔問。

姚鈞寧眨了眨眼。

“我親自去。”

“你?三殿下會答應嗎?”

蕭不悔遲疑著,路七想了想。

“我去吧,我腳程快一點,最遲五天,我就能趕回來。”

“你一個大男人去,不行。”

“你說什麼呢。”路七開口凶巴巴的,姚鈞寧擺擺手。

“不是質疑你能力,而是江南也不小,你一個男人總是沒有女子來得細心,而且你容易衝動,這一點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所以不能讓你去。”

“那我去吧,我回家跟我爹說一聲。”蕭不悔開口。

“我陪你一塊。”

路七立馬開口,蕭不悔臉兒一臊。

“好。”

“好什麼好,你們倆都給我留在京都,我跟春桃去就行了,我找兩個大理寺的保護著,你們不必擔心我安危,京都這裏不能一下子都沒了人,咱們要是都消失了,必定打草驚蛇,到時候那暗處的人在把江南也收拾下,咱們就真沒消息了,你們還是按原定計劃,繼續在京都收集線索,我跟春桃去去就回。”姚鈞寧吩咐著,二人也覺得不無道理。

“那殿下那邊呢。”

“這個,我回去跟他好好說,我出公差總不能他不讓吧。”姚鈞寧覺得這一點確實有點棘手,南宮司過分在乎她的安危,要是知道她連路七都不帶著跑去江南,得氣炸了吧。

得好好想想辦法怎麼說。

回王府的路上,姚鈞寧思慮了一路,沒想到好的辦法。

“小姐,要是王爺真不給,怎麼辦?”

“涼拌,不給我就偷偷溜。”

姚鈞寧說來,春桃一怔。

“騙你的。”

“小姐,你能不能正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