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會跟伏家一塊,隻不過姚峰年這人城府極深,心狠手辣,又手握重權,可能沒有辦法一時拿下。”
“你這話,是想放過姚家一馬。”
“沒有,他既然也參與了當年的事,自然要為他做的付出代價。”
“那你就不怕女娃……”
“寧兒已與姚家斷絕關係,您不必多慮,我不會包庇姚家。”
南宮司麵無表情地說來。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吳鎮話音剛落。
“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近些時日我可能不在府中,會去小院,如果有什麼事,你命問生來通報一聲便可。”
南宮司說完,便轉身走了。
“公子,這湯藥。”
“照顧好吳叔。”
南宮司丟下話,走了。
內院。
姚鈞寧剛醒過來,就看著南宮司坐在床頭看她。
“醒了?”
“嗯,你起的好早,剛才幹什麼去了?”姚鈞寧迷迷糊糊醒過來一次,摸了枕邊沒人,又睡了,心很寬,反正都習以為常了。
“起床,帶你出去。”
“啥?我得閉門思過啊?你不是說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
姚鈞寧疑惑道,南宮司笑了笑。
“你何時變得這麼聽話老實了?”
“我……去你的。”
姚鈞寧沒好氣地嬌嗔瞪他,南宮司摸了摸她的臉。
“離開這,去隻有我們兩的地方,等十天後我們再回來,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有人知道。”
“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是想要帶我私奔啊。”姚鈞寧拿著衣服套起來說笑道,南宮司一怔。
“我確實是有此意,寧兒你可願意?”
“不正經,都成婚了,還私奔,說出去叫人笑話。”
姚鈞寧嘴上是這麼說著,但是行動很誠實哈,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兩眼放光地站在南宮司跟前。
“走吧,這次你又要帶我去哪?不會再有什麼斷臂案子了吧。”
“到了你就知道了。”
南宮司拉著她的手出了門。
清雅小院。
姚鈞寧沒想到南宮司竟然帶她來上次來過的郊外別院。
跟上次一樣,南宮司一進院子先帶她去了祠堂,跪拜了那無字牌位。
“南宮司,其實我上一次就想問你了,為什麼你要在這設牌位,宮裏不是有給你生母立牌位嗎?而且據我所知你生母的皇陵並不遠,你……”
“寧兒你知道嗎?十五年前的謀逆案,死了太多的人,一場大火也燒死了很多人,硝煙彌漫,待大火燒完,一切都成了灰燼,誰知道埋在皇陵裏的是何人呢。”
南宮司第一次主動開口提及十五年的事,而聽完他話的姚鈞寧頓住了。
姚鈞寧曾在蕭不悔和秦雉的話語裏聽聞,蕭不悔說那件案子似乎說過是不可說,不準提及的案子,而如今姚鈞寧此時卻很有興趣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