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政務室,南宮司收到了一張字條。
看完之後,差點兒沒拍飛桌子。
“三殿下,這是要去哪?”
正輔助他辦公的大臣看著南宮司下了位置,立馬問去。
南宮司麵無表情。
“本王收到信息,有人提供線索,現在要出去一趟,這裏就交給諸位,明日本王彙總。”
“……”
大臣還沒回上話,南宮司人影都沒了。
石塔寺。
姚鈞寧出來走這麼一遭,心情頓時好多了。
古城還特地讓寺裏人準備了齋飯,姚鈞寧倍感貼心啊。
“心情如何了?”
“托你福,神清氣爽。”
姚鈞寧走在瓊花間,展開雙臂,深呼吸,果然寺廟很容易讓人靜心養性。
“那困惑呢?”古城再問,姚鈞寧輕蹙了眉頭,頓然又展開了。
“不得不說你真帶我來了好地方,來到這裏,似乎什麼事都不算事了,有種茅塞頓開之感。”
“哦?如此豁達?”
“嗯嗯額,古大哥,相逢恨晚啊,若是先遇見了你,指不定我都看不上南宮司那貨呢。”
姚鈞寧笑道。
“是嗎,王妃這話意思是更看好古禦史嗎?”
一道陰森驚魂的聲音從一側傳來。
那一刻姚鈞寧隻覺得身體哪哪都在發麻,麵容緊繃,身體僵硬地轉過去,看著南宮司如惡魔似的臉站在不遠處。
“臥槽!你怎麼在這?”
姚鈞寧一哆嗦,眨巴眼,確定自己沒看錯。
“還不給我過來!”
南宮司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來了句,命令地姿態,凶狠冷血的目光。
姚鈞寧心頭一顫。
照理說她不該害怕這人的,她可是警察,她怕什麼賊啊,可是這一刻看著南宮司的眼神,她心慌了。
“三王妃要不還是先過去吧,殿下在叫你。”
古城提醒著,姚鈞寧麵色動了動,勉強笑著。
“是哦,脾氣真大。”
“姚鈞寧!”
南宮司又一聲,姚鈞寧莫名害怕感是有,可被人吼的惱火感也有!
“叫什麼叫,我人不就在這嗎!”
姚鈞寧暴脾氣上來,兩個男人因她的話麵色各異。
古城似乎沒料到姚鈞寧竟然會直接正麵懟回去,而南宮司眼熱到猩紅,大步走上前,將她一拉,不顧姚鈞寧的呼痛聲,十分粗暴地拉她走了幾步後,又頓下/身形。
“古禦史若是如此有雅興賞花,下次本王親自作陪如何。”
南宮司冷冷的聲音,如同寒霜利劍,總之很嚇人吧。
“南宮司,你冷靜點,我跟古大哥隻是來散散心,況且還有……”
“散心?王妃何時心情不好,竟需要散心,昨夜睡我身/下可不是像心情不好的樣子。”
南宮司一言而來,姚鈞寧傻了眼。
“你丫的說什麼呢。”
“難道本王有說錯嗎?”
“啪!”不打這一巴掌,姚鈞寧心裏都難受。
不對,是太難受!
她略帶失望瞧著南宮司,不是因為他的冷言譏諷,而是……是他滿臉滿眼寫滿的不信任。
著實叫她心絞痛著,如同被針紮了一般。
古城眼下走過暗光,被打瞥過了臉的南宮司,雙手緊握,僵硬著,疼痛著,也在懊悔著。
“三殿下,您真是誤……”古城話沒說完,姚鈞寧已經勉強笑著轉向他,打斷他的話。
“古大哥,看來今天的賞花要到此為止了,還是謝謝你費心為我設想,我家夫君今天出門沒吃藥,我得先帶他回去了,花開的這麼好,你在留著賞賞吧,改日再向你賠不是。”